宫门外厚厚的积雪上,被砸出一个深深的坑,溅起的白雪飞扬,模糊了众人的视线。
?接着便响起嘈杂的脚步声,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群太监,急匆匆的跑出来将沈燕北从地上扶起来。
“快!快去禀告元宝公公!”
“赶快去太医院请太医过来!”
“先把侯爷送回府中……”
“……”
众人七嘴八舌,脸上满是焦急的神情,待围观的大臣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沈燕北已经被抬回了镇远侯府,顷刻间宫门外空空荡荡,只留下积雪上一串串凌乱的脚印。
……
“看来……事情和咱们想得似乎不太一样……”
片刻后,有人后知后觉的说道。那群太监明显一直守在附近,谁派来的不用猜也知道,这些天他们以为的镇远候失宠,或许只是情人之间在闹别扭……
没想到两个男人谈情说爱也这么折腾,还把人给弄病了,这下看陛下如何收场。
想到即将要吃到的大瓜,几位大臣极有默契的对视一眼兴奋起来。
正准备入宫面圣的大臣转身打道回府,路上遇到同僚便热心的将人劝回去。
“陛下正忙着,今儿怕是没空见咱们了。”
有人不信偏要去试一试,结果连门都没进去便被告知陛下身子不适,有事改日再来。
这回大臣们全都明白了,什么李小姐刘小姐,全是浮云,绕来绕去陛下心尖上的人还是原来那位。
……
一听说沈燕北晕倒的消息,颜良顾不上换衣服便乘着马车来到镇远侯府。
一路疾驰,马车直接冲进镇远侯府的院子里,明晃晃的衣服着实闪到了侯府下人们的眼睛,但他们都是多年的老仆,见过大世面,眼底的震惊一闪而过,对颜良的身份并未过多关注。
推开寝室的门,淡淡的药香在空气中飘荡着,秦观正在给沈燕北擦身子。
突然,手里的毛巾被人一把夺走,秦观心下一惊,转身见到来人连忙下跪行礼。
“陛下!”
目光落在沈燕北红通通的脸上,颜良淡淡的问道:“诊完了?”
“臣已经为侯爷把过脉,没有大碍,只是寒气入体感染上了风寒,身子有些发热,药臣已经命人下去煎了,侯爷喝下发发汗便能好转。”秦观回道。
颜良淡淡的“嗯”了一声,用毛巾擦拭沈燕北身上的虚汗。
“今晚你就住在侯府,明日他退了热你再回去!”
秦观点头称是,从屋子里退了出去。
床上,颜良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的将沈燕北厚重的衣服褪下,不厌其烦的轻轻擦拭每一寸肌肤。
感受到掌心灼人的热度,颜良忍不住低头在他红得诱人的唇上啃了一口。
“你要是一直都这么乖乖听话就好了,朕也不至于忍着不见你。”
“你让朕成全你与呼延灼,可曾在乎过朕的感受。嫉妒几乎让朕发疯,长宁,朕真的怕哪天忍不住会再次伤害你。”
“你心软又好骗,呼延灼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他怎么可能为你放弃到手的汗位,那个伊稚邪早就被他弄傻了,背后掌控鞑靼的人仍旧是他。”
“……”
喂沈燕北喝完药颜良便上床,搂着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可惜沈燕北一个字都听不到。
……
光线渐渐淡下去,好像谁用墨汁在天幕上涂了一层黑色,墨汁抹得太多,似乎就像一滴一滴的水要从天幕上落下来一样。满天疏疏落落的小星星,都缩着头,冷得乱哆嗦。
黑暗中突然响起一串急促的喘息,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彻底打破了屋子里的寂静。
身体像是挨着一个火炉,热气腾腾的烤着他,颜良贪恋暖烘烘的热源,下意识的将沈燕北搂进怀里。
可很快火炉就变成了一条蛇,紧紧得缠在他身上,往他身体里钻。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胸前大片的肌肤上,熟睡的颜良被怀中蠕动的人吵醒。
几乎是瞬间,颜良便感觉到了沈燕北的异常。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因为刚醒又许久不说话,声音暗哑低沉:“来人,速速宣秦观过来!”
门外传来应答声,接着便是离去的脚步声……
……
有太监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将蜡烛点燃,昏黄的烛光照进来,颜良对上一双布满情欲的眼睛。
难耐的呻yin声从沈燕北的口中流淌而出,他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颜良,柔软的四肢攀附在他的身上,摩擦着……渴求着……
“长宁……”
颜良将人从自己身上摘下来,侧身压住他的双腿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回答他的是沈燕北愈发急促的喘息,以及唇上毫无章法、漫无目的的吻。
沈燕北竟然主动亲他,若是平时颜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只是此时他心中只剩下担忧,一个不好的预感从他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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