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是安至。
“坐好,不要闹了。”沈立原声音淡淡的,扶着安至腰侧和肩膀的手没松,把人向后推。
顺着这个力道安至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看着沈立原脖子上的齿痕,就像两个小括号,把沈立原的喉结括在了中间。
很欲。
谁看
了都会知道他被别人咬了一口,咬在喉结上。
好像有些太高调了,不过看了看沈立原的表情,他好像没什么感觉,目光已经淡淡的看向了前方,淡然得好像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开始向目的地驶去。
餐厅的位置比较远,因为占地面积大,风景好,一直都是餐厅里时常被吹捧的清流,里面有大片的绿化,在青草地上搭的榉木台,作为室内向室外的延展,四面透风,头顶是钢化玻璃顶,抬头就能透过擦得纤尘不染的玻璃看见日暮的天空和大朵的白云。
桌椅是藤编椅子,坐垫和靠枕都舒适,安至垂眼看着手上的菜单,抬眼看向对面同样在看菜单的沈立原,他喉结上淡红的齿痕还在。
余光看向服务员,她大概也看见了,现在正垂着眼,进入了不停不看的模式,就等着点菜。
点完菜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她扬起微笑说道:“请稍等。”然后退了下去。
安至看着他脖颈上淡红的齿痕,以及他答应的,再也不会有事情瞒着他,眼神跃跃欲试的想要开口问赵司言的事情。
沈立原抬眼看见他的目光,放下水杯先开了口:“想问什么。”
“赵司言的事是你吗……”
“是我。”
沈立原干脆得有些说不出的绝决,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安至被他这样没有一点转寰的回答方式弄得一下语塞,停顿了一会才继续问。
“你想做到什么程度?”
沈立原的目光看着他,看得安至有点发毛,感觉自己好像问错了问题,无意识的抓住了桌上的水杯,低头喝了一口水,听见沈立原有些冷淡的回答。
“我会让他消失。”
“!!!”
安至猛的抬起头,震惊的看着他,端坐砸对面的沈立原忽然就像是另一个人一样,冷淡,凉薄,轻描淡写的处置他人的命运,不是他认识的沈立原,是传闻中那个,手握权势随意处置他人的沈立原。
水杯放回桌上,因为急促的动作而格外的响,咔嚓一声。
“你怎么可以这样?”安至头昏了,质问之后发现自己说的话不合理,迎着沈立原目光的注视语气有些慌乱。
“你当然可以这样……”
“我想说的是,沈立原,能不能别这样?”
赵司言不好,但也说不上坏,只是一个有好有坏的普通人,剥夺他当下的一切,打压了他的抱负,等于不给他机会活下去。
这不犯法,但这是
另一种杀人。
他不希望沈立原做这样的事。
赵司言再怎么用尽手段,也不是能够得到沈立原一个指头的人。
赵司言不值得。
沈立原的目光看着安至,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就像在处置一件微末小事:“你希望我怎么样,我可以毁灭他,也可以帮他,只要你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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