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近到长睫交错,纠缠着彼此。随着亲吻的加深,东珊越来越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田开始有阵阵热流涌动,小紧张地揪扯着他的袍褂,唇间亦有轻yin声流溢而出,她的香唇甜似蜜,惹得傅恒丹田热涨,心猿意马。
感觉呼吸不畅的东珊轻锤着他的匈膛以示抗议,再这样下去,傅恒觉得自己很可能一发不可收拾,仅存的一丝理智提醒他这是在马车上,不可胡来,又深吻片刻,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怀人。
但见她那原本粉巧的唇已然泛红,越发水润,气息不平稳的她微微发喘,半嗔半怒的目光投向他,使得傅恒心情大好,朗笑提醒,
“记住了,下回犯错哄人就得这般才算真挚。”
他太坏了,分明就是趁占她便宜。东珊有怨不敢言,谁让她有错在先呢?缓了会子,平复情绪之后,她才小声问,“那你现在不生气了吧?”
已尝到甜头,傅恒当然不会再生气,但他不愿承认,模棱两可道:“看你今晚的表现咯!”
还今晚?方才她已经表现得够乖了吧?娇哼一声,东珊轻嗤道:“你这是蹬鼻子上脸!”
果然男人不能惯着,稍对他好些他便得寸进尺。意识到这一点,东珊懒得再哄他,兀自倒了杯酸梅汤,悠哉悠哉地品着。
傅恒却在回味着方才的那个吻,不由期待着日落月升,繁星当空……
下马车之前,东珊细心的将坠子取下,收进盒,没敢戴进府内,免得被人瞧见,留下把柄。
傅恒见状,便知她是何意,暗自立誓定要争气些,总有一日,他会让她光明正大的佩戴碧玺!
今日之事,东珊没与其他人提及,但府早有人向太夫人汇报实情。
当天晚上,傅恒才用罢晚膳,准备带东珊到后院转悠一圈消消食,宁辉院那边却来了人,说是太夫人请他过去一趟。
东珊心生忧虑,担心婆婆是为银子的事儿而动怒,傅恒无谓一笑,“甭瞎想,额娘才不会管我如何花销,兴许是有旁的事。”
既不能相伴,傅恒便没让她去后园,毕竟是夜里,后园那么大,她一个女人过去不安全,遂嘱咐她在自家小院歇会儿,而后再去沐浴,
“若是困了便先睡,不必等我。”
叮嘱过罢,傅恒这才去往宁辉院。一进门便见母亲沉着脸质问他流芳斋之事。
傅恒不悦皱眉,“几千两而已,又没上万,这点儿小事也值得您过问?”
章佳氏也是惯爱讲排面的,并非小气之人,儿子松她是知道的,也从未限制过他,
“为娘在意的不是银子,是你和弘明的争执。他可是庄亲王的儿子,你怎能与他竞价?这事儿要是闹到宫里,你让皇上怎么想?”
傅恒暗叹母亲小题大做,“唱卖会本属自愿,绝不强买强卖,弘明他自个儿放弃,与我何干?孩儿并未贪污受贿,我花自个儿的银子还犯法不成?”
“是不犯法,但你这样很容易被人诟病,再者说,丹珠是太后的亲眷,你们的婚事没成,太后心有不满,万一丹珠向太后告状,太后再在皇上面前数落你,指不定会影响皇上对你的印象。”
傅恒并非糊涂之人,他既然敢这么做,便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确保自己高枕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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