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剪头发那不叫剪头发而是理发,眼神专注、手法细致。
尤利西斯,“那些不择手段的始末,绞尽脑汁的过程,我就不说了。”
“嗯。”容奕是个很好的听众,他尊重讲述者的一切选择。
“容奕同意了婚事,但他怕我。”
“这些我知道,他留下了一些文字我看过。”
尤利西斯说,“所以,婚姻有名无实,我与他有约定,三年,三年后无论如何都会离婚。但父亲的妻子不放心,她一直催问我要孩子,这才有了面面。”
拥有面面的过程就不多说了,冰冷的医用器械进入身体的感觉,他不想体会第二次。
“我羽翼尚不丰满,他们却步步紧逼,孩子不过是他们逼问的一个手段,我一朝踏错,被栽赃陷害,扣上了叛国罪名,本应该处死。”尤利西斯勾唇嘲讽,“是因为有面面,按照帝国法律不能够对我处以死刑,三年前,我进了贝兰德。
“押运进贝兰德的过程中我遭受了三次刺杀,最后一次腹部受伤,不得不把未满三个月的胎儿取出来。”
未来生育孩子不仅仅是父母性别与地球时期有着很大的不同,生育的方式也是大相径庭,只要胎儿在母体中满三个月就可以取出送进人工孕囊里面培养到瓜熟蒂落。
面面未满三个月的原因就是这般,损伤的胚胎经过两年的养护,停止的发育才又进行,才有了现在的模样。
“莫大山的商路很多,胎儿是经过他的手运出去的。”
容奕挑眉,竟然牵扯到了莫大山。
尤利西斯说,“我是托付了可靠的下属养育面面,没想到容奕愿意接手,他在生物学上属于孩子的父亲,让他照顾孩子应该会更好。我就让下属秘密把胎儿送过去,没想到送的过程中保存胎儿的箱子被一个小偷顺走,还好没有丢失,有惊无险,面面无事。”
容奕觉得有些耳熟,忽然想想起来梅一一被送进贝兰德的原因,“那个小偷?”
“嗯,就是梅一一,下属抓到小偷后就想给这人点儿颜色看看,没想到梅一一就此进了贝兰德。”
“真是不可思议。”冥冥中大家竟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世界真是奇妙。
尤利西斯感叹,“可不是嘛。”
“好了,理发完毕,去照镜子看看,喜不喜欢。”容奕撤掉了围布,还用柔软的毛刷清理了一下尤利西斯的脖子,“先生,你的头发理好了。”
尤利西斯站起来,只觉得轻松无比,“我会给你好评的。”
走到镜子前,尤利西斯看到了全新的自己,干净、清爽、简单,还,太短了……竟然都快看到头皮了,像极了猕猴桃。
尤利西斯,“……”
容理发师心虚地视线乱晃,“我想剪个碎发,发现剪得有些参差不齐,我就一直修剪,一直修剪,就有了现在的样子。”
和他的厨艺比起来,容奕的理发手艺可以说是典藏级别的了,特别和监狱搭配。
“我觉得挺好看的。”容奕为了让自己说的话显得诚恳,还用力地点点头。
尤利西斯,“……我觉得头皮凉飕飕的。”
“……我给你买个帽子。”
尤利西斯,“……”
容奕赔罪地打开了网站,琳琅满目的帽子出现在二人的眼前,他讨好地说“你看看,你要哪一个?”
尤利西斯,“……你留着自己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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