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心地含着他的手指。
“迟星?”鱼俭又去看迟星,见他的嘴唇都咬破了,心里有一丝明悟,抽出手指,顾不得上面shi漉漉的黏ye,压着迟星的嘴唇让他别咬自己,月光粘在鱼俭的手指上,也粘在迟星的唇上。迟星垂眼看他,终于松口放过自己的嘴唇,去咬鱼俭的手指,连同月光一起吞下。
迟星没用力气咬,鱼俭也就随他,等他身体的痉挛平缓,才问道:“你怎么样了?”
迟星摇摇头,吐出他的手指。鱼俭的手指上只有一圈细细的牙印,明天就好了,迟星还不如咬自己用力。
“说话啊。”鱼俭皱眉,悄悄用另一只手去摸迟星的花xue,心想,别真弄坏了。
“不是你不让我说话吗。”迟星忽然合拢双腿夹住他的手指。
“……”
鱼俭面无表情地抽回手指。
迟星含着笑凑过来,“我没事,只是chao吹了而已。”
鱼俭:“……”他虽然猜出来了,但是对于迟星的直白还是叹为观止。他揉了揉迟星的头发,指尖从他的黑眼圈上划过,迟星长得白,这黑眼圈尤其明显,他这几天大概不止是没睡好,应该几乎没怎么睡,“你先睡吧,我从墙上翻过去给你拿新内裤。”
他身上奇异地混合了苦行僧似的自虐克制和花花公子的坦荡放纵,坦然又羞涩,冷淡又热情,他不悲苦,鱼俭却忍不住心生怜惜。
“鱼俭?”
鱼俭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站起来说:“别担心了,以后再难受就和我说。”他大手一挥,挥出了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气势。
“等等。”迟星还拉着他的手腕。
鱼俭都快哭了,大爷您让我出去冷静一会行不行,再不松手我的鸡儿就炸了。
“你就这么出去?”迟星的手掌隔着衣物压着鱼俭的Yinjing。
粗长滚烫的性器在迟星手心里跳动,鱼俭还没来得及拒绝,迟星已经将它放了出来,鱼俭的Yinjing比迟星的大一圈,此时又是完全勃起的状态,少年有些惊异,仰头去看鱼俭。
鱼俭很想和他炫耀一下自己的资本,但现在明显不合适,迟星已经握住了他的rou棒撸动起来。
“不用管,一会它自己就软了。”
“你自己没做过?”迟星手心里有汗,撸动的时候十分顺利,蘑菇头也吐出了不少yIn汁,他用指腹揉开马眼一边撸一边揉捏rou柱。
“没。”鱼俭就很担心迟星发现他是在“帮”迟星纾解的时候硬了,显得他很不够朋友,可这会又实在爽,迟星的手指又细又软,于是没舍得拒绝,漫不经心地回答:“也没什么意思。”
“鱼俭,”迟星抬头看他,眯着眼睛淡淡地说:“互帮互助是不是。”
“是……”怕他有心理负担,鱼俭点头同意这样的等价交换。
鱼俭还没答完,就眼睁睁地看着迟星张口含住了他的马眼,他从下往上看着鱼俭,粉嫩的舌头贴着他的马眼收回去,还带着齿痕的红色的薄唇被撑大,一寸寸往下吞他的Yinjing。
迟星一边用手撸他的rou棒,一边含着努力含着他的gui头,他看起来淡定,动作还是有点紧张,迟星应该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然而没等他完全吃下鱼俭的gui头,鱼俭就射了。
那天迟星凑合着换了鱼俭的内裤,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而鱼俭在早泄、互帮互助、食人花等一系列的梦里被反复吊打脆弱的小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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