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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鲜币)另一片大陆的男人
“笨女人,滚过去点儿!”一阵劈啪声响,以及脸上的阵阵疼痛,把我从黑暗中唤醒。
“你……”我张开眼,看到那双比寻常人稍浅的眸子,猛的想起了前情后事来。
霍生把我打晕后,丢在这个监狱里了?
“让你滚过去点儿,听到没?”那个痞子的声音又想起了,除了寅三,我很少见这个世界的男人摆出这种二流子似的态度,一时有些不适应,乖乖的挪了挪屁股。也正是这么一挪,我才惊觉发现,我的手脚也被铁链子绑缚住了,叮铃!啷的,随着我的移动发出刺耳响声来。
“我……你……”我的思绪瞬间乱了,想不通为何霍生要做这种事。如果时隽和侍卫们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他的!想到我的那些男人们,烦闷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我试着和旁边仍在唧唧歪歪的男人友好洽商一下,“我的人肯定会来救我的,你……你别为难我,到时候我让他们也把你弄出去。”
“你……”痞子男高举着胳膊的架势,似乎是准备用链子砸我的。听到我的话之后,眼神瞬间变了模样,那神情,没有半点恭敬讨好,反而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我怎么?”我爬起身来,靠着墙坐直,看着对方撇嘴讥讽的表情,像是还有话要说。
“你还真当有人会来救你啊?这里可是天牢,我们这一排,是死囚。”痞子男像是故意要等
着看我被吓到的表情,凑过一张扭七歪八的脸,以及头顶那宛如稻草堆的乱发,近距离观察我。
“当然会有人来救我,我是未来女王,而且……你不是俘虏么?怎么又成死囚了?战俘用处多多,我想刑部的人再没脑子,也会把你留下来,好好探听下敌方消息的。”我心头有些不安,但却并不想在这个奇怪男人面前示弱。偷偷深呼吸两口,我努力把他的话给四两拨千斤,其实也是从侧面安慰自己。时隽他们只要发现我不见了,肯定会第一时间赶来救我的,我相信他们!
“你知道我是俘虏?”听了我的分析后,他愣了愣,随后皱着眉头往后缩了缩身体,像是要尽量离我远一些。
我想起来这里的主要目的,赶紧了衣兜里藏着的怀表,还好,没被压坏也没被霍生走。
“对啊,我还有这个,我其实……”掏出表来,刚想说什么,却觉得手中一轻,痞子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表给抢了回去。
“你……你这个是哪儿来的?”他的表情激动到有些扭曲,与之前可以摆出的怪怪模样半点不同,像是内心十分纠结,而无法控制面部表情。
“霍生……就是之前把我弄进来那个男人给的。”我想了想,觉得老实说也没什么,就算这人想要报仇之类的,应该也是算在霍生头上。现在那厮把我弄进这里来,我自然是不会在惦记他的情谊,巴不得他比我更惨。
可是,一想到我以为的忠犬型猛男其实是个鬼畜,心头憋闷就宛如巨浪滔滔,差点没把我自己给淹死。
“问你话呢!”痞子男又开始使劲摇晃我胳膊,转移我注意力了。
“什么?”我看着他熟练的摆弄怀表,知道那玩意儿纵然不是他的,也是他熟人所有,心头的期翼更胜,“你……你知道这个怀表的主人?他,是不是也是穿越的?”
“穿越?!”他扣上表盖,瞪大了眼睛瞧着我,生生把我从白痴看成了怪物。
“你什么表情,你知道穿越的意思不?就是……”我刚想给他解释,就被他猛的捂住了嘴。因为我俩手脚都束着铁链,一时间牢房中满是铁器撞击声,把我后头的话音都给掩了下去。
很快,外头就传来了一阵纷乱脚步,紧接着便是一阵曜石微光传来,看样子,我们的动静已经惊动了狱官。
可是,没人开门。
狱官们似乎在忌讳着什么,只是靠着门叽咕了几句后,就安静了下来。
我与痞子男都没动,刚刚他趁着脚步声响动时,偷偷凑到我耳边说了一句话,我知道在这里最好听他的。在没确定时隽他们会尽快接我时,我必须保证自己不受伤害。稍早“参观”牢房时,我不经意的瞅到过这里的刑室,电视里见过没见过的玩意儿都有,我可没兴趣一一尝试,我想要活着回去见我哥哥,以及我的宝贝侍卫们。
“不准再闹了!”安静了好久,牢房外有人使劲敲了敲,算作警示,然后就再无多话。曜石的光就渐渐远了,脚步声也慢慢由近至远,我想他们是离开了。最后走的那个似乎有些不放心,又敲了敲门吩咐了一句,“那个……格瓦,别把人打死了!”
我听得心底毛毛的,你说,别把人打死的意思,是随便打,打到半死也没关系么?
“等下送饭,你全吃光。”这个叫格瓦的家伙,又晃动着胳膊,上来掐着我后脖子,顺带制造出了更多的噪音来。借着这声音掩盖,说出来的话,应该只有我能够听见。
他这意思,分明就是饭里有毒,让我去吃!
可惜我不敢反抗,只能乖乖点头。从他刚刚从墙角跳过来的速度来看,这人应该是个练家子。我手无缚**之力不说,现在基本处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惨状。若是不同意帮忙吃饭,他也能往我嘴里硬塞。我现在只能期望,十二侍卫们能快快发现我不见,然后时隽哥哥可以同上次百花楼事件那般,尽快把我从这鬼地方就出去。要不然,吃下那不知被下了什么毒的饭食,我指不定就等准备二次穿越了。
可惜,事与愿违,时隽他们没来得及救我,送饭的就先赶来。
接到两碗沈甸甸的牢饭,我其实很想告诉狱官大人,你们真的不用这么急,我一点儿都不饿!什么?肚子叫,它只是想给大家打个招呼,不是饿了,真不是!
“你叫什么?”见我听话吃光了两碗饭,格瓦松了手,又劈里啪啦的跳了回去,窝在牢房一角,像是野兽巡视完地盘回了老窝。
“时语。”我颈后,被他掐过的地方,此刻正烧呼呼的疼。表面上听话恭敬,心头暗暗诅咒:死男人,等我侍卫们来了,打得你满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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