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养尊处优的主儿,他怕是做不来这个。
韩也探身往瓮里看,一股刺鼻的酒气冲上来,差点没把他熏晕。他连忙直起身,挥着手:“这味儿也太冲了。”
“你行不行啊?”伍月在下边喊。
“不行啊……这三字儿去掉。”韩也扭身看伍月,坏坏一笑,“再说我行不行,你清楚的很。”他向伍月挤眉弄眼,很快收到伍月两颗白眼球。
他屏住气,探身下去舀酒。伍月在下边喊:“你脚站稳点儿,别头重脚轻的,来个倒栽葱可不是玩儿的,那就真成酒鬼了。”
韩也的声音瓮声瓮气地传来:“做个酒鬼,不比河鬼海鬼好?”
“什么海鬼?有点正经的吗?”伍月刚一错眼,就见韩也支在梯子上的一条腿翘了起来,人还哎呀哎呀乱叫。
伍月大惊失色,立刻爬上梯子,用手抱住韩也乱蹬的那条腿,把他从酒瓮里拽了出来。
“你怎么样啊?”伍月急着问道。
装晕的韩也蓦地张开眼,在她嘴边偷亲了一口,他们两靠的极近,她的心跳他都能听见。
“你装的啊?”伍月气急败坏地拍了他一下。她心绪复杂地看着韩也,刚才是她的自然反应,这个强jian她的男孩,在危机时刻,她居然第一反应还是救他。
“没有,刚才是真的差点做了酒鬼。”韩也笑出了酒窝,阳光而俊朗。伍月这姑娘绝对是刀子嘴、豆腐心,这点他早就知道了。
伍月白了他一眼:“谁信啊。”说着下了梯子,又走出去两步,“自己弄吧,我不管了。”
“别呀。”韩也又上了一蹬儿,弯身进大瓮里舀酒,声音也变得瓮声瓮气:“我个子大,这梯子轻,呆会儿真失了重,你别捞我,让我做个酒鬼逍遥自在。”
伍月见他真在舀酒,还是走上前,帮他扶住了梯子。韩也把酒舀上来,直起身看见下边的伍月,唇角又微扬起来,在这Yin暗的酒库里,他的心却阳光普照。
把酒灌进空酒瓶里,递给伍月,他从梯子上下来,他就把梯子搬向伍月指点的另一个酒瓮。
两个人一边干活一边斗嘴,时间过得倒也快,不出半小时功夫,酒样全都采好了。
走在前边的伍月一推门,却没推开,韩也还在后边取笑她,自己把篮子放下也去推,大铁门纹丝未动。
“我进来的时候没关这么严啊。”韩也突然想起自己进去的时候,是把门虚掩着的。
伍月面色一变:“不会是有人以为里面没人,把大门锁了吧?你看看上没上锁。”
现在外边早已经黑了,库里光线又昏暗,根本什么也看不见,韩也朝大门使劲儿踹了几脚,大铁门发出咣咣的回声,铁锈落了一地。
“应该是锁了。”韩也断定,不然以他的力气早把门踹开了,他又向四周看了看,只看见接近房顶处有一个只能容婴儿进出的小窗户。这酒库竟造得和天牢一样密密实实,连鸟都飞不进来,更别提人了。
“这可坏了。”伍月有点急了,“这库里本来就Yin冷,后半夜要再出不去,非在里面冻死不可。”
韩也却不急,还在心里暗暗窃喜。不知谁这么有眼力见儿,知道他和伍月在里面,把门锁了,出去他还非得问问这人是谁,大力感谢一下呢。
伍月见他抱着手臂,不痛不痒的样子,说道:“我说你这人怎么不知道着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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