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与阳突然提出要带他去公司,非jian即盗。
邵与阳一听他这么说,用木枝不耐烦地戳着他的鞋:“所以你到底去不去?”
“......去”
季惟大学毕业的时候,就像梦里梦见的那样,曾经非常渴望进入金海工作。那个时候他觉得季恒每天有无数应酬和开不完的会,作为季家的一份子,他很想帮忙。
不过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发现自己实在是想多了。季父季母并没有丝毫想让他进金海的念头,季恒更是如此,直到一年前季父因病去世,他也从来没有在金海上过一天班。季惟可以有自己的爱好,可以去找别的工作,就是无法在金海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邵氏集团是地产业龙头,季惟肯定是好奇的,他只是摸不准邵与阳的想法。不过,总归对自己没有坏处,邵与阳要是挖坑给他跳的话......算了,他也挖不出什么坑。
邵与阳还不知道季惟已经在心里给他打好“想不出什么花招的二傻子”标签了,趁着天黑前又开开心心地把季惟驮回了家。
——
季惟没想到邵与阳说干就干,第二天就让人送来了一套西装。
“这套衣服你先穿着,这周抽空我们再叫人上门来定做吧。哎不是我挑,这个牌子的西服也是越做越次,明明四五年前还挺过得去的,现在是怎么了,老师傅都走光了吗,亏我以前还想着把它收购进来让人打理。”
季惟看着自己床上这套价格够他去画展挑副好画的西服,无语地说:“定做就不用了,够穿就行。”
“你这是什么话,那怎么可以,你是要跟着我去公司,穿得太随便肯定不行。”
季惟的眼皮跳了跳,刚想说自己还有一套旧的衣服可以穿,就听见王金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儿媳妇!听说你要和与阳一起去公司?”
“对,跟他......去学习一下。”
“哎哟这可太好了,你就应该时时帮我看着他。”
王金英女士正因为儿子的突然懂事而欣慰不已,忽然看见床上摊着的那套西服,她快步走到床边,弯下腰掀开衣服的里料和外侧摸了摸,又卷起裤子的边脚,皱着眉说:
“与阳,这就是你给小惟准备的衣服吗?”
“嗯。”邵与阳不以为意。
季惟担心王金英觉得浪费,刚想开口说自己穿旧的也可以,只听见王金英扯着裤腿指着自己儿子说:“你良心何在呀,啊?!要去公司为什么不早早地准备,明天穿这套去怎么行,都不是比着身材定制的哪里合适得了,还有,还有领带呢?皮鞋呢?手表呢?袖扣呢?哪里是现买可以凑合的?”
“手表和袖扣就先用我的,一会儿我带他去储藏室挑。我都答应他了,其他的这周就会让人上门来量尺寸的,妈你别管了。”邵与阳不耐烦地把王女士抓着裤腿的手推到一边。
“真的不用了,这套衣服已经很好了。” 季惟觉得小富小贵和大富大贵之间的差距是他来邵家之后学到的人生重要一课。
王女士又拉起季惟的手认真地说:“我们小惟,真的是......委屈了。” 满眼都是对苦孩子的疼惜。
季惟的手任她抓着,眼神无奈地飘向门口,邵与阳已经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算了你们开心就好。
——
周一一早,邵与阳开上自己的大奔载着季惟奔向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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