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父母千里迢迢来看个演唱会,结果还看出这些,别回头给两家人弄出点心理Yin影。
不过他们显然更担心徐以青的脚,苏虹都急疯了,怎么高高兴兴来看个演唱会,宝贝儿子的脚说扭就扭,扭得还挺严重。
上场之前还没来得及好好处理,节目单调整之后,幸好他一个人撑着完成了全场,不过全程下来脱了层皮,徐以青下台的时候,已经失去了表情管理的能力,整个脸都疼得扭曲。看得陶函心疼得恨不得把人揉进怀里。
接下去还有两场。
和白凡远程商议后,徐以青决定打封闭维持,必须把剩下的两场唱完才算数。
“你去劝劝啊!”苏虹他们被提前先送到了酒店休息,但哪里休息得了,她一边急得问陶函,一边看手机消息,“他后面两场能不唱么!他们老板是人么!打封闭都要唱下去!这叫什么事儿啊!”
“是啊,函函。”常秀宛也担心道,“你要不劝劝他们行不行,别唱了。”
陶函本来心情就烦躁,来回在房间里踱步,听见这句话,又想起上台前陈珏急急忙忙来找他的事儿。他们所有人都觉得他能劝得动徐以青,其实又怎么可能。
他苦笑道:“别说了妈,我真没办法。”
他有办法的话,此刻就不站在这儿着急了,他绝对第一个和徐以青说取消演唱会,回去养伤。
苏虹和陶家的出游计划肯定是失败了,好在徐以青的脚检查结果也出来了,没伤到骨头,可喜可贺的消息。
陶函却整夜安心不下来,满脑子都是徐以青那句“有人推我。”
他在床上辗转难眠,半夜两点给徐以青发了个微信:
——哥哥,到底怎么回事。
没想到徐以青很快就回复了:
——还没睡吗?要不要来我这边。
陶函愣了一下:
——你怎么也还没睡。
徐以青:
——睡不着,要来吗?
陶函离开他的酒店不远,他回了个“好”,立刻翻身下床,穿起外套。
凌晨两点的北京街头不好打车,陶函站在风中哆嗦了一阵,就差点没走过去了。他满肚子都是疑问,夹杂着其他的情绪,愤怒、担忧……糅合在一起,成了一肚子的话。
徐以青一直在等他,敲了一下门,徐以青就把门开开了。
陶函挤身进去,徐以青把门关上,就从后面抱住了他。
他脸埋在陶函的后颈蹭了蹭,叹了口气。
刚才那些思绪都瞬间荡然无存了,好像都这么轻飘飘地化在了这个拥抱里。
“你不是有话问我么。”徐以青垂头,鼻尖抵着他的肩膀。
“不知道问什么,觉得你没事就好。”陶函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以后我们彼此少说谎,真的很容易被对方看穿。”
“嗯。”徐以青说。
……彼此无言了五分钟,就这么静静静静抱着。
“我没看清推我的是谁,但当时那个电话叫我出去的人,是那个拿刀划我妈的人渣。”徐以青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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