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的摇摇头,放过了他,没再追问,自家夫郎身上的秘密可真不少呀。
忙完灾民这边的事情,温琅又要开始忙活自己在府城新店的事情。
游景殊最近也很繁忙,候知县三五不时就请他过去,弄得他好几日没法好好上课,只能让他爹去代课。
他的本意是让他爹去和候知县谈,他爹却是淡然的笑了笑说:“爹老了,该享清福了,你去吧。”
游明远深知游景殊有一身本事和满腔抱负无处施展,最近这些日子以来,游景殊越发意气风发,逐渐恢复了当初在平城的风采,灿若星辰,熠熠生辉。
灾民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后,温琅带着黎乐去了府城,温琅手下最信任的四个人,一个是游景玥,他要看顾泉溪县的店铺,一个是丁桥,去了南疆,一个是方柳儿,和游浩新婚燕尔,虞婶子还等着抱孙子,再一个就是黎乐,因为嫂子的缘故很少回家,又是单身,隐隐有发展成工作狂的潜质,显然是新店长的不二人选。
游景殊原本想跟着去,被温琅阻止了,“你再不去学堂,你的学生们快把你的脸忘记了。再者,候知县随时有事找你商量,你还是别乱跑比较好。”
心情郁闷的游景殊在温琅离开前的那个晚上,自己闷闷的用背对着温琅。
温琅叹了一口气,不得不坐起来哄孩子。
自己好歹比游景殊多活了那么多年呢,作为年长者,肯定要一颗从容淡定的心……个屁!
次日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脖子上鲜红印记的温琅有点崩溃。
这么明显的地方,他一会儿该如何出去见人?
说好的不食人间烟火,飘飘欲仙人设呢?崩得这么快真的没问题吗?
坐在马车上的温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一块印记似乎还散发着余热,像是游景殊的唇还印在上面,烫人得要命。
想到昨夜里游景殊的模样,温琅不禁红了脸。
那般清冷禁欲的人,真的动起情来,才真是要命得很。
“琅哥?你脸怎么这么红?哪里不舒服吗”黎乐担心的询问道。
温琅立即摇头,说:“我没事,具是感觉有点热。”
他拉了拉衣领,端起茶杯将茶水灌入口中。
“热吗?我觉得还好啊。”黎乐非但不觉得热,还觉得有些春寒料峭,可能琅哥体质偏热吧。
正要说话,他突然瞥见温琅白皙的脖子上有一块红红的痕迹。
“琅哥,你被蚊子叮了这么大个包,涂药了吗?”黎乐指着他的脖子说。
温琅看他这副纯洁的样子,不忍心告诉他真相。
要是蚊子真能叮这么大的包,这蚊子得多毒。
“啊……没事,已经涂了,不用管它。”温琅赶紧转移话题,说:“我听我娘说,柳儿的婚事后有不少人上门和你提亲,有合适的吗?”
黎乐撇撇嘴说:“那些人分明就是看中了我能挣银子,我才不上当。”
黎乐这么说也没错,毕竟方柳儿成婚那天,温琅作为老板送了什锦冒菜,又给方柳儿添了不少妆,再加上方柳儿的嫁妆都是自己准备的,从他准备的那些东西就可以看出,他在温琅那里很是挣了一些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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