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殿下?”
凯里手指捏捏少年rou嘟嘟的脸颊,最后亲昵得在他唇瓣上轻轻一吻。
温热的嘴唇,蹭在小少年莹润的唇瓣,最后才浅浅得咬了一下,说:“父亲被你气到了。你一声不吭得跑了,他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说着,捏捏少年的鼻尖,“想去救我就直接找父亲帮忙,自己跑什么,嗯?小作Jing。”
伊凡被这久违的亲昵迷得整个身子都是软的,趴在自家殿下胸口,鼻尖埋进他后颈的腺体,小声控诉:“可是,弗恩说陛下要拿掉我的宝宝。他好坏啊,您还活着呢,他就要拿掉我的宝宝……我怕他不会让我去见您。”
一边说着,还一边在男人后颈上像只小猫一样蹭。
凯里好笑得把他从自己颈窝里刨出来,拍拍他的屁股:“想什么呢?父亲那是怕我死了,你没有信息素的安抚根本熬不动十个月。如果我真的死了,我也不会允许你为了宝宝这样折磨你自己。”
金发的小少年一愣,张张嘴,过了好久才一口咬在男人嘴唇上,“我不许你这样说,你不会死的!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
凯里骤然被小尖牙咬到,神色一愣。
小家伙这次用力不小,他舌尖舔了一下被咬的地方,铁锈的味道就从舌尖的味蕾传了过来:显然是给他咬破了。
他眉梢一挑:“伊四岁,学会咬人是吧?以后别叫伊四岁了,你叫伊小狗吧。”
谁知,小家伙做了坏事自己还气鼓鼓的,撇了毛茸茸的脑袋不看他。
“谁让你乱说话!”说话时,带着隐隐的鼻音。
凯里知道自己说错话,忙抱着人认错:“好好,是我不好……吓到你了,宝贝对不起。”
怀里的少年这才从鼻尖里挤出一声轻轻的哼声,嘟着小嘴儿说:“原谅你。”
凯里笑着把他抱到床边,半跪着为他穿好毛茸茸的拖鞋,牵起他的手走到窗边半人高的画架前。
那张两人接吻的图还大喇喇得摆在那里,经过自然风干之后,变得越发具有真实感。
而画作的主人,脸颊红成了小番茄。
“弗恩说,有人想我想得都哭了,还自己躲在卧室里画luo体。”凯里轻轻说着,转头看向羞赧的少年,“所以我把这里的每一张图都看过了。”
“啊!”金发的小少年发出一声羞恼的叫,转头拿了白布把整个画架罩住,然后……说:“画,画luo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之前都画的!米开朗基罗先生还把整个西斯廷礼拜堂的天顶神话,全都化成了裸的!”
也是理直气壮。
只是,才讲完就被他家殿下按着,倒在了地上。
房间里响起一人故作生气的声音:“之前经常画是吧,伊四岁?不如和我说说,画了几个男的,几个女的?”
还有一人在嘴硬:“好几百个……”
最后又化成了求饶:“呜呜呜……我错了,殿下……我以后都不画了,呜呜呜……殿下!”
然后,是一声温柔的轻笑。
“宝贝,戒指早就定好了,你什么时候嫁给我啊?我给你一场世纪婚礼。”
阳光忽然就变得柔和了。
外面的银杏叶,在一月的风里又落了一层,而日香桂则绽放起嫩黄的小花。
在遥远的地方,不知是谁在放着一首歌。
歌声,是这样唱的:
I don't know how to climb out of this valley
I don't want to go back where I've been
But every time, you've id yourself beside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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