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欠贺闻的了。
但是当时被软禁的恐惧还是让许琮打怵,他的手指冰凉一片,被小小的掌心圈住了,小小脆生生的问他,“小玉,你怎么了嘛?”
女童略显稚嫩的声音让许琮脑袋稍微清醒了些,他强定心神,对小小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我没事。”
小小显然不信,但许琮已经松开她的手,对身后的经理说,“我出去一会儿,很快回来。”
他不顾经理的呵斥,一步步走出了工厂,他比谁都害怕再见贺闻,可是他不面对的话,没有人能替他面对。
他是许玉,不是许琮,从前的许琮已经死了,不管面对的是谁,他都不可能再屈服。
一股热浪掀得许琮险些喘不过气,他站在门前,同事们纷纷不解的看着他,不远处,身形高大颀长的贺闻目不转睛与他对望着,因着阳光太烈,他看不清贺闻的脸,但那股久违的压迫感依旧令他想要逃离和后退。
但他不能,他得逼着自己去面对。
贺闻也在看许琮,许琮瘦了,寻常的衬衣穿在他身上,风一吹漾起衣痕,像是直接能把他吹走似的,贺闻心疼不已,是他让许琮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他很想冲过去对着许琮说,我知道错了,我是来带你回家的,但又怕自己的无礼吓到许琮,他不敢贸然行动。
所幸他见到许琮向他走来,贺闻的呼吸都重了几分,日光晒得他脑袋闹哄哄的响,可是他清楚的听见自己有力的心跳声,像是枯萎许久的花汲取到营养,终于也有了脉搏。
许琮得压下万分恐慌才能站到贺闻面前,他逼着自己直视贺闻,但垂在双侧的手不住的发抖,他深吸一口气说,“我们谈谈。”
他不问贺闻为什么来,也不问贺闻来干什么,但是他有必要把话说清楚,他已经不是以前任他摆布的许琮。
贺闻却为许琮肯同他说上一句话而雀跃,他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上前一步,许琮条件反射猛然的往后退,他才惊醒过来,连连说,“好,我们上车谈。”
许琮往后看了一眼正频频伸出头打量他和贺闻的同事,半晌,蜷了蜷五指,同意了。
贺闻是一个人来的,两人都进了后座,车里的空调开得凉,剧烈的温差让两人都有点受不了,贺闻脑袋尖锐的疼,起身把空调调高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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