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若是想做,应当会比一般人做得好些吧。”
“那就妥了!”严墨戟高兴地一拍大腿,热切地看向了李四和钱平,“你们两个,介不介意把武功用在厨艺上?”
李四张了张嘴,没想到自个儿东家竟然打起了这种主意!
俗话说得好,君子远庖厨。他李四虽说不是什么君子,可也是名门大派出身,理应诗酒花剑,怎么能进后厨,与那些锅碗瓢盆、柴米油盐打交道?
他憋了憋气,迎上严墨戟热切又期盼的目光,坚定地回答道:“东家,你发给我和钱平的工钱本就比镇上其他酒家要高不少,我等一直受之有愧;如今东家有吩咐,我们二人自然毫无怨言、万死不辞!”
——东家可不仅仅是他们的东家,还是那个人的男妻……连“他”都日日下厨为东家烧饭,他们二人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钱平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他习惯了听李四做主,跟在李四后面连连点头,以示自己的立场。
“那就成。”严墨戟高兴地站起来,“天也晚了,具体要做什么,明日我再跟你们俩说。”
他进了大堂取了今晚想看的账簿,吩咐李四和钱平关好门,这才高高兴兴地往回走去。
回了家,纪明武的木工房的纸窗还亮着橘黄色的灯,让严墨戟莫名有种温馨的感觉。
他略带兴奋地走上前,刚想敲开纪明武的门,和纪明武分享一下今晚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惊喜,却在手指碰到门之前停住。
——这么晚了,武哥说不准也准备睡了,自己一碰到兴奋的事就要话痨,拉着武哥说半天怕也不好。
——何况武哥这么一个普通木匠,对江湖中人恐怕也是怀着敬而远之甚至有些恐惧的心态在,还是别叫他白白担心了。
严墨戟沉思了一下,决定等自己把李四和钱平在厨艺上的作用挖掘出来之后,再让纪明武知道这件事。
他揣着账簿高高兴兴回自己房间去了;而纪明武在木工房内,坐在床上,听着严墨戟没有敲门、逐渐远去的脚步声,不知为何心里微微泛起一丝失落,抿了下唇,抬手屈指轻轻一弹,桌上那盏油灯昏暗的光芒好像被什么风刮过一般,倏然熄灭。
房间内登时陷入了昏暗。
…
李四望着面前方方正正的豆腐块,有些迟疑,看向了站在一旁的严墨戟:“东家,你的意思是让我把这块豆腐切成丝?”
严墨戟点点头:“对,能切多细切多细。”
然后他转过头去,对着捧着一小盆蛋清的钱平嘱咐道:“我给蛋清里加两勺糖,你把这盆蛋清打发——打发的意思,是用筷子一直沿着一个方向快速搅拌,一直到蛋清变成泡沫状,懂吗?”
钱平老实地点点头:“懂了。”
“成,那开始吧你们,我就坐在这看着。”严墨戟拿过装着蛋黄的瓷盆和装着Jing磨的白面的面盆,一边慢慢打着蛋黄ye,一边看着那边李四和钱平的动作。
钱平那边简单,挥舞着筷子“啪啪啪”地打起蛋清ye来,动作快得严墨戟都看不清楚;李四那边为了Jing细度,动作就迟缓了很多,能看到李四出刀时Jing准而细致地切在豆腐的位置上。
最后钱平的成果令严墨戟颇为满意:一盆蛋清都被完全打发,变成了如同nai油一般的白色膏体;而问钱平感觉,钱平老实地说自己完全没感觉到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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