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就更不会打长相颇为俊美的笑脸人,这皮相上的优越性,就算穿越到哪里,恐怕厉长生都是占便宜的。
几个宫人本就瞧着他,这会儿更是瞧着厉长生说不一个字儿来。只觉着这厉长生今日哪里有些个不同,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叫人着实琢磨不透。
那刚才还满脸嗔怪的宫女,眼下竟是嗔不下去,眼瞧着厉长生那俊美无俦的脸,感受着厉长生通体如沐春风的气度,莫名心里火气熄掩。
宫女道:“你不记得了?那采蘩可不能忘了。你不开眼竟偷了采蘩的东西,一支飞鸟衔白珠的簪子,你可记得?藏在了何处,如今快快拿出来,或许采蘩能饶了你也说不定。”
“厉长生!”
“你好大的狗胆!”
“你这不开眼的猘儿,偷东西竟偷到了我的头上!”
“猘儿,你给我滚出来!”
言犹未了,便听远处传来一个女子的尖声喊话,屋里的人复又慌了神。
“是采蘩来了!”
“这可怎么得了?”
那屋外叫嚷不停的,恐怕就是大家口中所说的采蘩,听说是太后身边最得势的貂蝉女官,专门掌管头饰一类。别看只是小小女官,这宫里头却没人不怕她,谁叫她是太后眼前最说得上话的人?只要采蘩两句话,太后欢心了,这在宫里面,有什么事情办不得?
宫人们听到采蘩的声音,都怕的浑身打颠儿,道:“厉长生,这事情是你惹的,万不可牵连我们!”
“是啊,采蘩叫你出去,你就出去!可别把我们也给捎上!”
“你一个人的事情,我们可帮不得你。”
那几个人催促着厉长生,想要尽力和他划清界线,免得被捎带脚的连累。
厉长生听了他们的话,未有不悦也未有多言,坦坦荡荡的从榻上长身而起,毫不拖泥带水推开屋门,便走了出去。
厉长生从小一个人过惯了,不想和旁人捎上干系的何止那些宫人们,厉长生同样也是。
他向来就是个疏离的性子,不愿承他人人情,唯恐不能及时还上,会亏欠的太多,到头来错综复杂梳理不清,也甚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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