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问他:“那你准备怎么不文明?”
司渊撩了下眼皮,扭过了头,假装没有听见她的话。
苏雪桐撇了撇嘴,又退回了衣帽间,躺进帐篷里的时候,也没想起来她出去是想顺便上个洗手间的。
为了这个受道德谴责的不文明行为,苏雪桐纠结了整整一天。
这一天里,司渊除了做饭和打游戏,什么特别的事情都没干。
苏雪桐甚至以为他忘记了凌晨说过的话语。
她也没问,都使唤人家一回了,搞得跟又要使唤他似的,使唤的多了,谁知道收不收费啊!
都晚上十点多了,苏雪桐以为今天就这么过去的时候,手机叮了一声,她打开一瞧,亮瞎了眼睛。
信息是林猛的手机发来的,但应该不是他本人的意愿,因为信息就是一张他本人的照片,满脸通红,醉眼迷离,穿的倒是正式,跟去哪儿上班似的,领带还挂在脖颈间,就是衬衣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裤子暂时还在身上,但前开门的拉链失守。
恐怖的是这条信息没准儿还是群发。
苏雪桐咂了咂嘴,又举着手机到了司渊的跟前儿,眼神复杂地看着他问:“你干的啊?”
司渊停下了狂按游戏机的手,回头看了一眼,啧了一声,道:“我有病!”
气了半夜,就这么整林猛,他怕不是弱智吧,这格局也太小儿科了。
“不是你!那他这是……”苏雪桐又看了看照片,忽然想起了方俏。
各人有各人的生活方式,对于方俏的生活方式,她不予置评。
方俏要是能带走林猛,别再让那二货烦自己,也行。不过估计困难,她在二货的眼里,没准儿就是个会行走的提款机。
说起来,爱情也就是这么回事,她要是在意他,他就是耿直可爱与众不同,可她眼里没他,他就是大写的二加烦人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苏雪桐咕哝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客厅。
倒是一句都没提,司渊到底要做什么。
第二天九点,苏雪桐换上了瑜伽服,准备出门。
秋和花园的对面有一家健身馆,前天她去超市买薯片,被一个健身馆的小姐姐缠住,办了张瑜伽卡,送游泳。
苏雪桐对瑜伽没什么兴趣,倒是喜欢游泳。
她好像天生喜欢水,下雨不喜欢打伞,不喜欢炎热的夏天,喜欢多雨的春天和会下雪的冬天。
昨天下了一场秋雨,要不是怕别人说她是神经病,她得在雨中站上几个小时。
“你去哪儿?”苏雪桐快要走出房间时,身后传来了司渊的问话。
“健身。”
“哦!”司渊黑色的眸子似乎不经意地朝她看了过来,“中午想吃什么?”
“冷|战”时期,不是他做什么,她就吃什么的!
苏雪桐可没有忘记他是个具有威胁性的男人,而不是眼前这副乖巧男孩的模样。
她道:“随便!”
“那你看着随便带点什么菜回来,我就不出去了。”说着,司渊又垂下了头,仿佛游戏机才是他的老婆。
“有病!”苏雪桐关上房门之后,撇着嘴说,片刻后,犀利的嘴角塌了下来,她没什么Jing神地进了电梯。
她极力让自己和司渊能够对立起来,因为离婚,迟早要对立不是嘛!
可她觉得司渊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在消除她对他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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