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样才能体现出皇子阿哥的尊贵风范。
“咚咚咚——”
“咚咚咚——”
拨浪鼓发出声音,保成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
拨浪鼓走到哪,他追到哪。才转了两个来回,立刻把注意力收回来,专注地盯面纱。
苏千凉:“……”
康熙能想象得到那张面纱下的脸有多无奈。
在慈宁宫那会儿,她想过无数办法,就是无法让保成放弃她的面纱。每每想起来,他就要笑。
康熙边笑边走进去,在床边坐下,床不大,两人坐得很近。
“保成可乖?”
“参见皇上。”
“奴婢拜见皇上。”
“免礼。”
行过礼后,苏千凉没再坐回去,把拨浪鼓放回玩具篮里,“不乖。他成天盯着我的面纱,我快不知该怎么办了。”
“不如把面纱摘了?”康熙只见过一次她面纱下的容颜,很美,美得让人心动。
“不妥。”苏千凉单手放在保成眼前,五指变着花样地乱动,指尖萦绕点点灵力,保成果然被吸引了,一眨不眨地盯着。
“团子懒得动,戴着面纱,他还会动几下。”
“什么毛病。”康熙不高兴了。
他懒得分辨这不高兴是因为看不到面纱下的容颜,还是不高兴儿子这么懒,亦或者不高兴某人所有的注意力全在他儿子身上。
康熙是皇帝,有任性的权利,他不高兴,不愿意儿子高兴,一把抓住苏千凉的手。
苏千凉一愣,不敢动了。
灵气消散,保成不高兴了。
保成是阿哥,也有任性的权利,他不高兴,不愿意别人高兴,小短腿狠狠一蹬,竟真的被他蹬到康熙的腿。
三个月大的孩子,力气不大,跟挠痒痒似的。
康熙感受到腿上的力气,诧异于儿子胳膊肘往外拐,竟然该蹬他阿玛!
“这小子!”
苏千凉把被握住的手抽出来,从床边上下来,退到一边。
到父子的亲子互动时间了。
康熙捏捏手心,有些留恋那短暂的触感。很快,他迁怒还在蹬腿的儿子。
“保成,今天我得好好教教你,谁是阿玛,谁是儿子。”
康熙高兴的时候会自称“我”,在保成面前,他暂时忘记自己是个皇帝,只是一个纯粹的父亲。
“咯咯咯……”
很快,父子俩玩起“挠痒痒”的小游戏。
这个游戏,赢的人向来是康熙,输的人只会是连翻身都不肯翻的懒惰小鬼保成。
两父子玩得高兴,苏千凉退了出去。
每天也只有这个时间,她能一个人出来照顾照顾院子里那些可怜的草药。
再早了,起不来。
再晚了,太阳出来,草药浇了水会被晒死。
梁九功轻声提醒:“皇上,苏姑娘去照料草药了。”面上,他们称苏太医,暗地里,他们总称呼姑娘的。
他很不明白,宫里的女人无不盼着皇上能在她们宫里多待会儿,为什么这一位总是会避开?
康熙面上的笑意收敛了些,他懂,她在避嫌。
“今儿,她可有用膳?”
连翘回答:“不曾。阿哥今儿醒得早了些,姑娘也醒了,喂阿哥用完早膳便一直陪着玩耍。”
不等康熙问,白芷说:“昨个儿,阿哥夜里惊醒大哭,嬷嬷们没办法,姑娘陪着阿哥玩了一个时辰才歇下。阿哥拉着姑娘不放,便歇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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