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远赶紧跟着点了点头,“我也可以唱歌,起码比跳舞好。”
众人一脸莫名地看着杨远对着空气在说话,却没有一个人开口问他在与谁说。
而凯恩斯也并不想提醒他做了件蠢事,只是开口问道:“那你想唱什么?”
杨远就又懵逼了。
刚刚教给乐队的那些简单的乐曲本身就不适合拿来唱歌,而即便他能唱出前世那些圣歌,乐队也并不能配合他。
见他回答不出来,凯恩斯又问道:“如果你唱不了歌,那你打算去祭台上发呆吗?”
杨远想象了一下自己站在祭台上,面对着几万名观众,与无数张脸面面相觑的样子,便感到了让人呼吸凝滞的尴尬。
于是众人便见杨远对着空气发了一阵呆,随后转头对他们勉强笑道:“我还是跳舞吧。”
说的好像有人反对他跳舞似的。
杨远能跳的舞肯定不会太难,而祭司的舞蹈也本身也不是为了美观。见众人此时都有事要做,杨远只能躲在一角,向脑中的凯恩斯学习了一个简单的却具有感染力的祭祀舞蹈。
只花了半天时间,众人就把事情都安排好了。而里德也已经完成了将所有人转移到斜坡地区的任务——包括那些已经奄奄一息的病人。
作为第一批人被带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朱迪有着不可言说的绝望。他知道自己是所有病人中最严重的那一批,也知道这个病是会快速传染给别人的。
那么现在,终于到了要处置他们的时候了吗?
朱迪躺在那依旧有些发红的土地上,不停的咯着血。
他原本是伐木场的一名工人,不,应该说他原本是科尔巴夫之外的一名饥民。
他的全家都在饥荒中饿死了,他是偷偷带着一位亲人的大腿rou跟上了科尔巴夫的粮队,来到了鲁尔堡。在这儿,他终于吃上了正常的食物,拥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并且幸运地即将要迎娶一位温柔善良的妻子。
可是有一天,伐木场的官员就忽然宣布领主将要关闭窑厂了。
这个消息对朱迪来说,简直是一个毁天灭地的噩耗。
他在这儿一无所有,只有这一份工作,而就是这一份,让他拥有了现在这一切。如果他失去了这工作,他就会立刻被打回原形。
他会失去他那温暖舒适的家,没有收入,将积蓄吃完,他就会开始饿肚子,那就更不可能去迎娶安娜了。
这个消息摧毁了他至今拥有的整个人生。
他由此对领主以及做下这个决定的杨远阁下心中充满了怨恨——整个科尔巴夫的人都知道,在鲁尔堡,真正能做决定的人是杨远阁下。
于是在战争过后,当他发现周围很多人在偷偷议论着杨远阁下的凶残手段——甚至由此牵涉到半身女神时,他也跟着大发起牢sao来。
他希望领主能听到他们的声音,将杨远阁下从现在的位置上赶下来。
这样也许领主自己或者新上来的官员,会选择继续留下窑厂,能让他们这些可怜无助的人拥有一个活口的机会。
可是现在,他却是第一批倒下的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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