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笑意隐隐:“你是王宝钏?”
“我是那个窑。”
杞星张口就来,见盛席年终于不再板着脸了,又忍不住心痒痒起来,往对方身边靠了一点,偏过头小声对着盛席年提要求。
“你亲亲我。”
说话间他们出了电梯,到了酒店的走廊,廊里还有还有几个来来往往的服务生和旅客,盛席年看了他一眼。
“公众场合,不许卿卿我我。”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盛席年不为所动,只是问:“为什么想亲?”
杞星的脸藏在衣服后,有些羞赧地眨了下眼,语气倒是理直气壮。
“因为你都没跟我说过我爱你——但是你一亲我,我就知道你特别爱我。”
盛席年一怔,发现除了与盛铭礼的那一次对峙之外,自己好像确实从来没在杞星面前说过这三个字。
他从小留学,骨子里却还是内敛理性的性格,从来不擅长把爱意挂在唇齿之间。
已经到了房间门口,盛席年抿了抿嘴,打开门让杞星进去,最终忍不住问:“那我要不亲你怎么办?”
他也想问,那我要是一直不说爱你怎么办?
“没关系。”杞星跟着他进了房间,屋内的暖气让他忍不住跳起来蹦了蹦,站在玄关看着盛席年傻乐,答得从善如流:“那我亲亲你。”
盛席年心化成了一碗温水,轻轻一碰就要溢出来,他关上门,转过身站在那儿,抬目看着杞星,在玄关微黄的感应灯下,对方明亮得像一颗星星。
他最终笑了笑,温声道:“好,过来吧。”
*
lun敦时间晚七点,盛席年叫了餐。
他刚刚去冲了个澡,身上穿着酒店的浴袍,腰带松松系着,露出流畅的脖颈与胸膛,也露出了身上明显的抓痕,还有锁骨处一个明晃晃的,还泛着红的牙印。
罪魁祸首已经醒了,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故意笑嘻嘻地问:“是谁咬的啊?”
盛席年暼他一眼,答:“小狗咬的。”
杞星乐呵呵的在床上滚了两圈,最后被盛席年拉起来洗澡吃饭。
酒店餐的味道并不如人意,杞星没什么食欲,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听一旁的盛席年打电话。说的好像是今天下午会议的更改时间,但是盛席年说的是国语。
等盛席年挂了电话,杞星才问:“是颜延吗?”
盛席年闻言转头看了杞星半晌,才笑着问:“你就是因为这个过来的?”
“当然不是了,我为爱走千里。” 杞星还想嘴硬,最后在盛席年意味不明的笑里缴械投降。
“好吧,是有一点点——你都没告诉我是他跟你一起来出差。”
盛席年耐心解释:“颜延是这边的负责人,必须过来,不告诉你,是怕你不高兴。”
杞星吃不下去,干脆放下刀叉跟盛席年讲道理。“你跟他过来工作,我不会不高兴,因为我相信你。你不告诉我,我才不高兴呢,因为你不相信我。”
他说的好像绕口令似的,盛席年却听懂了,伸手提杞星理了理睡乱的小橙毛,顺着他道:“好,以后不会了。”
盛席年到底是来出差的,吃完饭,他继续工作,杞星躺在沙发上看电影。电影是文艺片,杞星看到一半就没兴趣了,何况他吃晚饭只吃了一丁点儿,现在肚子又饿了。杞星合上电脑,道:“我想吃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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