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也不知道。倒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谢润秋知道,他还能言之凿凿地说给你知道——如此诛心揣测,他有证据么?你就对此深信不疑?”
谢茂冷笑着放了樱桃碗。
就算你是小衣的徒弟,斗胆胡说八道,我照样大耳刮子搧你!
“君上认为这说法是无稽之谈?”刘叙恩反问。
谢茂拦住了要说话的衣飞石,问道:“不如你来告诉我,就算这件事是真的,于你师父哪里有害?照你的说法,是我需要一个CP,我把这CP名额给了你师父,他封了圣,我遂了愿,碍着谁的道了?我是亏待他了,还是亏待你们——你们这几个他的徒弟了?”
刘叙恩被他问懵逼了。
刘叙恩原本觉得自己有足够的理由怨恨君上用心不诚,君上对待恩师不过利用摆布,在这种利用的关系下,他死了一个师弟,也陨了挚爱道侣,何况,他还有被君上追杀的虚伪记忆。
谢茂没有记忆,根本不记得过往种种,就事论事,这一番话是问得理直气壮。
刘叙恩突然之间就发现,抛开徐莲的死亡不谈,君上的动机也谈不上罪大恶极。君上确实利用了师父,可师父也因此封圣,这就是最大的得利。若说君上以此得到了师父的忠诚爱慕?刘叙恩也不能睁眼说瞎话,他很清楚,就算君上不曾指点师父封圣,师父依然会对君上死心塌地。
得,总算还讲道理。见刘叙恩懵了,谢茂也没有再次逼问,道:“此前你的记忆乱七八糟,我不与你一般见识。可我还是弄不清楚你这脑回路,我和你师父的事,跟你要卢随心信仰你师父有何关系?你师父以功德封圣,不缺那几个信仰信徒,你这样鬼鬼祟祟是要做什么?”
刘叙恩滔天气焰蔫了大半,竟有些垂头丧气:“他的信仰是Yin庭主人,并不是师父。”
谢茂才明白过来:“你要将师父与Yin庭解绑?”
他突然之间想起衣飞石适才的震惊之色,很显然,衣飞石刚才就明白刘叙恩的意图了。
刘叙恩为什么要将衣飞石与Yin庭撇清关系?刘叙恩不可能害衣飞石,他这么做,肯定是认为此举对衣飞石有利。反过来想,那就是衣飞石与Yin庭捆绑有害?这能有什么坏处呢?
“你下去吧。”谢茂觉得此事不必再和刘叙恩沟通。
衣飞石心中有数。
一直显得很光棍的刘叙恩却紧张起来,辩解道:“此事与师父无关,他并不知情。”
“下去吧。”衣飞石也吩咐。
谢茂将摄灵图册合拢,卢随心就这么死死夹在其中,并未被纳入书页之中。
摄灵图册的每一页都拥有一个独立的空间,魂魄栖息其中,完全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修行。卢随心被夹在书页之间,没能进入书页空间,就等同于被两个空间挤压成泥,偏偏意识完整,无法解脱。
这绝对是威胁。刘叙恩犹豫片刻,仍旧不肯离开,说道:“君上只要一个能平衡Yin阳大道的对象,是谁并不重要,是不是人也不重要,而今Yin庭已立,轮回已生,为何不肯放了师父?”
“你师父执掌九幽,对他而言有害、有危险?”谢茂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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