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竟然又去找张让,还秉烛夜谈,不知说了什么,声音带笑,这让曹Cao如何不气?
曹Cao早就看穿了袁谭的龌龊心思,知道他们袁氏父子想要釜底抽薪,挖走张让。
张让可是陈留名士,若是袁绍能把张让带走,那么必然不会再邀请自己前去会盟,因此曹Cao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袁氏父子把张让给挖走。
曹Cao当即头脑一热,走过去,“嘭”一下就将门推开。
只是这一推开之后,就有些傻眼,曹Cao也不知自己为何突然如此冲动,他未敲门,实在有失礼节,而且一时也没想好用什么说辞搪塞。
张让说:“曹校尉?”
曹Cao:“……”
张让又说:“曹校尉,可是想起那件重要的事情了?”
曹Cao见过无数大风大浪,此间额头上却悄悄冒了些许的冷汗,细心想着绝不能在袁谭面前输了阵仗,又能吸引张让的注意力,把袁谭支走,于是脑海中几转数下。
曹Cao当即脑海里“噌——”的一下,计上心头,果然什么也难他不住。
曹Cao当即就“啊!”的一声大喊,异常凄惨,随即身体摇晃,眼看就要摔倒。
张让不明所以,赶紧起身去扶曹Cao,曹Cao顺势倒在张让怀中,他那高大的身躯压在张让瘦削的身子板儿上,险些将张让给压垮了。
曹Cao靠着他,要死不活,半死不活,还握紧张让的手,大喘着气,说:“长、长秋先生……我,我似乎染了病症,你快帮我看看!”
张让一面扶着他,一面想要给他把脉,可是曹Cao又紧紧握着他的手,根本抽不出来,只好说:“曹校尉可有什么病症?”
袁谭一看,就知道曹Cao是装病,当即也没有点破。
曹Cao才不管袁谭看没看出来,他能肯定张让那死心眼儿必然没看出来,旁人一说“有病”,他总是最重视的那个。
曹Cao本就没病,赶紧临时编纂,他口才出挑,这般小事儿根本难他不着。
便说:“我身子发沉,脖颈有些酸软……对,是了,还嗜睡多梦,不知怎么的,这些日子总是十分困乏。”
他说着,摸了一下自己额头,刚才急出了一些薄汗,此时也派上了用场,说:“还总是出汗。”
张让蹙着眉,果然十分重视,说:“四肢酸沉,嗜睡多梦,还会自汗……是了,曹校尉之前不是还有些健忘?”
曹Cao赶紧顺水推舟,点头,说:“对对对,正是,还健忘!”
张让听到这里,眉头不由又蹙的更紧,上下打量了一眼曹Cao,眼神莫名的……奇怪。
曹Cao眼皮一跳,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心虚,生怕张让看穿自己装病。
不过张让并未看穿曹Cao装病,沉yin了一番,十分坦然的说:“曹校尉最近在性事方面,可有感觉力不从心,大不如往前?”
“性……”
曹Cao一愣,竟是未能反应过来,说:“性什么?”
张让不见半丝脸红,仍然十分坦然的说:“性事,就是房事。”
曹Cao:“……”
曹Cao一时间哑口无言,张让好心解释说:“根据曹校尉所述病状,无力身乏、嗜睡自汗等,恰都是肾阳虚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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