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断喝一声,脸上青筋暴怒,眯着眼睛,沉yin沙哑的说:“闭上你的狗嘴。”
曹Cao一向不会生气,也不会怒喝别人,他这人藏得深,旁人都以为他是纨绔,也因此对他放松警惕。
如今曹Cao突然破功发难,吓得曹疾一个激灵,心里发抖,犹如筛糠一般,老老实实的便闭了嘴。
别说是曹疾了,曹父也吓得一个激灵,都不敢给曹疾求情了,话头挂在嘴边上,愣是没说出口。
唯独张让一个人,仍然面不改色,仿佛曹Cao生气、微笑、轻佻、怒吼,其实都一样似的。
曹疾吓得面色惨白,曹Cao冷眼盯着他,说:“你做过什么好事儿,你难道不知?还要把责任推卸给其他人?我曹家的儿郎没有你这样的懦夫。”
曹疾一听,心里心虚的厉害,他方才嚷得声音有多大,其实就有多心虚。
曹疾觉得曹Cao不可能知道寡妇的事情,但曹Cao突然把自己抓起来,又没有其他事情,尚且抱着侥幸的心思,所以一直胡搅蛮缠的。
曹疾揣着明白装糊涂,曹Cao就说:“好!你不承认,我今日便当着兄弟们问你,卫家寡妇可是从你这处,知晓了我等的身份?”
曹疾心里“咯噔”一声,果然是此事!
“不!不不不!”
曹疾连忙否认,说:“不是我!不是我啊大哥!断然不是我!”
他说着,看向张让,说:“是他!是这个阉党透露出去的,不关我的事!”
曹Cao冷笑一声,说:“还不承认?”
曹疾宁死不承认,说:“大哥,您不能逼迫弟弟承认,中了jian人的离间之计啊!”
“逼迫?”
曹Cao轻笑了一下,说:“你说得好。”
曹Cao抬起手来招了一下,说:“我曹Cao最拿手的,不就是逼迫么?你说的正是,今日你若不承认,我便打到你承认!来人,动刑!”
从者立刻上前,准备杖责曹疾。
曹Cao的杖责可不是打板子这么简单,也不是抽鞭子这么简单,而是用五色棒责打。
五色棒乃汉代的刑具,由红黄绿白黑涂于棒上,因此得名,曹Cao的五色棒还加了倒刺,专门杖责犯禁之人。
鼎鼎大名的宦官叔父蹇图,就是死在五色棒的杖责之下。
曹疾眼看着曹Cao要杖责自己,别说是打几下了,自己娇生惯养的,打一下也万万承受不住,非皮开rou绽不可!
曹疾眼睛一转,哭喊着:“爹!孩儿错了!是儿子错了!儿子一时被迷了心窍,因此……因此才,才……”
曹疾因为惧怕五色棒的责打,一下子全数招供。
曹父根本没想到,寡妇之事如此狼狈,竟然全都是曹疾招惹出来的祸端。
曹疾哭着说:“爹!儿子是只酒后失态,并非有心之过,爹,您救救儿子罢!救救儿子罢!”
曹父虽疼爱小儿子,但大儿子到底是嫡子,而且如今还要起兵征兵,倘或这时候曹父为“棉袄”开脱,岂不是亲手撕烂了光鲜的“外袍”?
曹Cao的威严何在?必然会影响征兵,以后还有谁会信服曹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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