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被众人的唾骂声包围着,却不见一丝动怒,仍然十分平静,看着那寡妇,说:“夫人口口声声说,我意图对你施暴,非礼于你,可有此事?”
“没错!”
寡妇一口应承下来,说:“不是意图,你这禽兽就是对贱妾施暴了!呜呜呜……贱妾名节已毁,如今是活不下去了,也不怕指认了你!”
寡妇说着,还绘声绘色的开始胡编乱造,说:“贱妾半夜睡不着,出来透气儿,哪知你这禽兽竟然窝在贱妾舍外,见贱妾出来,便捂住贱妾口鼻,硬生生将贱妾掳劫到这偏僻之所,意图……意图……呜呜呜,贱妾的清白这就叫你毁了,我今日便跟你拼命,呜呜呜……”
寡妇说的有模有影儿的,好像张让真的是那个不堪的禽兽一般。
卫家众人一听,更是讨伐张让,说他禽兽不如,猪狗不如等等。
张让却面不改色,不见生气,不见紧张,一脸平静的说:“那就错了。”
“什么?”
寡妇连声说:“他还想狡辩!这个畜生还要狡辩,呜呜呜!”
张让继续说:“我说……这就错了,而且大错特错。先前的短刀,夫人可不承认,好,也有可能是我们夺取了卫家的短刃,反过来杀害了仆役,但你说我对你施暴,这就大错特错了,因为……”
张让顿了顿,面上仍然没有一丝的波澜变化,风平浪静的说:“因为我是个阉人。”
“什……什么!?”
张让的话音一落,寡妇惨叫声一声,睁大了眼睛瞪着张让。
而其他卫家旁支则是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盯着张让上下打量。
曹家的人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因此并不诧异,张让何止是阉人,他还是十常侍之首,位居列侯,非一般的阉人可能比拟!
寡妇听到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整个人都懵了,卫家的旁支面露惊讶之余,脸上又露出了不屑的神色,打量着张让,又回头去看寡妇。
这下子热闹大了。
寡妇再三肯定,说的有模有影儿,张让对她施暴,张让也再三询问,寡妇都一再肯定,如今突然来了一个大反转。
张让平静的说:“倘或有人不信,大可以跟我去验明正身。”
张让十分坦然,说:“如此一来,夫人说我施暴于她的事情,也就不攻自破了。”
“不!!”
寡妇哪想到竟然变成了这样,不过仔细一想也对,在之前的酒宴上,自己对张让多次暧昧抛媚眼,甚至撩拨,但是张让都无动于衷,还令寡妇当众出丑。
现在一想,或许张让打一开始,就对寡妇的暧昧毫无感觉,不然怎么会如此镇定冷静?
寡妇大惊失色,说:“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卫老一看这场景,气的浑身打抖,寡妇一直都在扯谎,看来张让说的才是真的,他儿子才死了一年,寡妇口口声声说要给儿子守丧,哭天喊地的留在卫家,结果却私底下与仆役私通,败坏门声。
如今东窗事发,竟然还推卸给旁人,险些让大家错怪好人。
卫老气的使劲跺了两下拐杖,发出“咚咚!”的声音,沉声大喊着:“给我……给我把她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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