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
“孟德老弟!”
张邈大步走过来,一把抓住曹Cao手臂,十分感叹的说:“老弟,没成想愚兄今日在这里遇见老弟,若不是卫老太公引荐,咱们便要就此错过了!”
曹Cao见到张邈,也有些感叹,不由想起当年二人结伴饮酒的光景,那时候天下还未这般混乱,军阀也未割据征战,雒阳更没有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曹Cao:“老哥哥一点未变!”
张邈笑起来,说:“唉,什么未变,老了,不及孟德老弟。”
二人说着,便坐下来,卫老就直接告退了,还吩咐仆役和卫家之人,不得擅自进入曹Cao的院落,让二人可以方便长谈。
曹Cao和张邈坐在庭中,摆上酒rou,张邈叹气说:“老弟的事情,愚兄已经听说了,太尉也在宅中,本该去恭敬跪拜,只可惜今日时辰已晚,不便多加叨扰,明日一定早些拜见。”
曹Cao应承着,就说:“也没什么。”
张邈和曹Cao说起董卓的事情,感叹董卓暴虐无常,曹Cao就试探地说:“老哥哥怎么突然来此地?”
张邈一听,笑着说:“嗨,我与此间卫老太公是旧相识,卫老太公当年举孝廉,就在愚兄部下,因此今日得了空闲,便过来走动走动,并无其他要紧的。”
曹Cao听着张邈的话,心里登时戒备了起来,张邈并未和自己说实话,竟还留了一个心眼儿。
曹Cao面上不动,心里也暗暗戒备起来,没成想几年不见,当年他们一起喝酒吃rou,畅谈报复,如今已经生疏至此。
曹Cao突然还想感谢吕布,若不是吕布突然杀出来,自己当真不知张邈的芥蒂如此深重。
张邈端起耳杯,就在这时,突然皱了皱眉,道:“老弟,你可曾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味道?”
曹Cao心中一跳,那必然是血腥味儿了,吕布受了那么重的伤,两条腿都迈进了鬼门关,张让是拽着胳膊给拽出来的,哪能没有血腥味儿。
张邈这人性子谨慎,因此有所察觉。
张邈深深的嗅了两下,说:“似是贤弟舍中传来?”
他说着,便起身准备过去,曹Cao赶紧起身拦住,笑着说:“诶,什么味道,我怎么没闻到,怕是老哥哥闻错了。”
张邈见曹Cao阻拦自己,就笑着说:“今日夜风太重,深秋雾大,咱们不如入你舍中,温酒畅饮,吃了冷酒对身子骨不好,老弟虽年轻气盛不怕这个,但愚兄年纪长了,可是吃不消的。”
曹Cao再次阻拦,说:“实不相瞒,其实……其实我舍中还有其他人,一个兄弟在逃出雒阳之时,受了些伤,如今还在将养,因此不方便老哥哥进舍。”
张邈吃惊的说:“如此?那愚兄更要见上一见,孟德的兄弟,便是我的兄弟,兄弟受伤,愚兄如何能弃之不顾?”
张邈说着,执意要往曹Cao的屋舍而去。
曹Cao一见,已经阻拦了两次,事不过三,如果阻拦第三次,只会徒增张渺的疑心病,当即就故意放重脚步,笑说:“既然如此,请!”
曹Cao走过去,“吱呀——”一声推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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