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生怕张让不翼而飞一般。
曹Cao看了一眼小包子,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说:“张奉。”
“卑职在。”
张奉听到曹Cao唤自己的名字,赶紧恭敬的应声。
张奉一应声,就下意识的看向张让,毕竟他的身份可是张让的义子,如今突然变成了曹Cao的部下,的确有些“奇怪。”
曹Cao说:“你与吕都尉,仿佛是旧相识?如何识得的?”
张奉一听,连忙拱手说:“主公,奉并未有半点不忠于主公之心!”
他有些着急,曹Cao则是淡淡的一笑,似乎并不当做一回事,反而还安抚张奉说:“未曾有的事,我怎么会因这些不足眼的小事儿,便怀疑你去?只是随口问问,有些好奇罢了。”
曹Cao说的十分真挚,好像自己用人不疑一般。他正说着,一抬头,就看到张让用幽幽的目光看着自己。
虽然张让没有任何表情,不过曹Cao总觉得那目光似乎在笑,当然并非什么善意的微笑,而是……哂笑。
仿佛已经看透了自己心中的猜疑和“虚伪”,这么一点点的小伎俩也瞒不过那双清冽如泉水一般的眸子。
曹Cao当即像是被噎了一样,咳嗽了一声,以退为进的说:“只是车上无趣,随口问问,你若不方便回答,不作答也可。”
曹Cao这招以退为进虽然瞒不过张让,但张奉立刻就上了勾,连忙说:“只是早年……在并州之时,奉曾与吕都尉有一面之缘,顺手搭救了吕都尉,但当时并不知所救之人便是吕都尉,之后也未有过多的交涉,还请主公明鉴。”
曹Cao一听,笑着说:“都说了只是随口问问,你也随口答应便是了,你我之间还需要那么多虚的?”
张奉听曹Cao这么说,这才松了口气,似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曹Cao虽如是说,不过听起来张奉和吕布早年间颇有渊源,具体是什么渊源便不知道了,曹Cao心里没有底儿,还想再找机会问清楚。
但还没开口,就听到张让突然“嘘——”了一声。
曹Cao立时将手搭在腰间佩剑之上,手臂上的肌rou立刻隆起,收起轻佻的笑容,眼目一眯,瞬间进入戒备状态。
曹Cao还以为张让突然“嘘”了一声,是因为有敌人偷袭,想让大家警戒。
哪知道张让举起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之后低声说:“小声些,陈留王要被吵醒了。”
曹Cao:“……”
曹Cao还握着自己的佩剑,一副剑拔弩张的备战状态,听到张让的话,登时感觉一口血顶在自己的肺上,立刻就要炸了。
竟是因为陈留王要被吵醒了,所以张让嗤了自己。
曹Cao深吸了两口气,这才把那股火压下去,看了一眼张让,没有再说话。
马车粼粼的赶了一路,他们不走大路,偏找小路和偏僻的地方走,天亮之时四周已经非常荒凉。
曹Cao的父亲曹嵩令人停了车马,他老胳膊老腿,一辈子锦衣玉食,根本不曾受过这样的苦难,因此不禁折腾,叫停了马车,自行下来歇息,用些早膳,整顿之后再做赶路。
众人全都下了马车,张让抱着小包子也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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