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递给孟修斯。孟修斯接过,喝了一口,是加了冰块的伏特加,口感清冽好像立即身处遥远的西伯利亚,俄罗斯的老毛子们最爱喝的酒,孟修斯多喝了一口,他问顾小海:“那男生谁啊?”
“孙院的研究生。”顾小海答。
“来干嘛?”
顾小海摇头:“不知道,问他没说。”
孟修斯瞟过独饮的时一然,不再问了。
顾小海也就静了几秒,就开始自顾自的说:“这个时一然可了不得,从一个很二流的学校考来我们学校的,专业分第一,超出第二名一百多分。”
孟修斯知道按照国内的考研制度,这已经相当于神的水准了。
顾小海继续道:“不过面试时,表现不大好。”
“那又怎样?不是看分数的吗?”孟修斯道。
顾小海笑他:“你都来这边教书这么久了,怎么还不清楚这边的玩法啊?”
孟修斯嗤笑,他清楚的很,有关系和红包才是王道。
“后来怎么又过了?”他问。
“有个很牛逼的人向院长递话了。”
孟修斯好奇的看着顾小海,果然下一秒顾小海就装模作样的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了一个人的名字。孟修斯听完后冷笑,他推开顾小海:“不过就是某某的公子嘛,何必搞得这样神秘?”
顾小海眼睛斜过时一然:“听说公子是他的裙下之臣。”就算像顾小海这样对同志无恶意想法的人,说到这种事,还是带着些不屑的语调的。
孟修斯无所谓的笑,纠正他:“是裤下之臣。”
顾小海撇嘴,站起又跟其他人觥筹交错去了。
时一然喝酒很快,一会儿一杯酒就没了,他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瓶灰雁,放在桌面上,喝完了就自己倒。他的手很快就不稳了,倒酒的时候老是倒到外面去。
孟修斯觉得好酒被那样浪费是件很可惜的事情,往他身边坐近了一点。
虽然喝的都快坐不稳了,但时一然对于陌生人的靠近很警觉,他皱着眉看着孟修斯。孟修斯冲他笑笑,伸手拿过他手里的灰雁,给自己倒了杯,又伸长手臂从隔壁桌取了冰桶,夹了冰块放到自己杯中,顺便给时一然杯中也放了几块。
“伏特加加冰才好喝!”孟修斯举杯。
时一然晃着手端起杯子跟他碰了下,一口倒进喉咙。
孟修斯只是小抿了一口。
“酒不是这么喝的!”他说。
时一然偏着头望着他。
“如果你想这么喝酒,我觉得喝二锅头牛栏山更好!”孟修斯建议。
时一然耸着肩膀笑,眼里一片氤氲,嘴唇在暗光下显得特别红。
“我不是想醉,我是不得不醉。”他终于开口跟他说话。
孟修斯笑,问:“为何不得不醉?”
时一然又给自己倒酒,没回答。
不过很快孟修斯就知道了他不得不醉的原因,因为他去洗手间的时候,听到他们的年轻有为的副院长在洗手间给人打电话,声音带着酒Jing烫过后的热情谄媚。
“对对对,小然在小然在,当然会叫他来了,汪少就不用担心这种事嘛……不不不,汪少,他很乐意很开心,就等着你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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