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合作社脱产和半脱产干部的收入(劳动日数)应大于等于全社中等劳动力的收入(劳动日数)。
③根据记载,当时张庄村公所给干部的“报酬”是干部可以在村里的大车店免费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从闷热的桂林回来了……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夏天旅游往南方跑真是有点儿要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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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其实有一点疑惑,之前的某天莫名其妙地突然涨了一波收藏,然而留言里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感觉像是某位隐藏的dao带了在下一把?
如此小众的题材,又是怼那些“当地主过小日子”的主流派的,即使安利也不好安利出去把?在下并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突然出现一波收藏的情况……
求哪位知道的同志给在下解释一下儿?
☆、第三十二章:被盗
“真不好意思,还麻烦你给我送来。下次喊一声就好了。”秋穆接过碗,里面是两个玉米面儿的、厚厚的饼子。
她拿起一个饼子咬了一口,里面是野菜鸡蛋馅儿的,只不过加得鸡蛋很少,只有零零星星的蛋花儿。然而味道倒是不错。
秋穆坐在椅子上吃着饼,却被秋花香看得有些尴尬。那男孩儿就这么站在桌旁静静地望着她,让秋穆有一种他正在看她怎么吃饼的错觉。
“啊,花香,你要来半块儿吗?”秋穆对他问道。
秋花香连忙摇了摇头,白净的小脸儿有些发红:“不用、不用。我吃过饭了。”
“那你是要拿这碗回去?”秋穆又问道,把另外一个饼也从碗里拿了出来。
“不、不是。”秋花香又连忙摆了摆手,“没关系,你慢慢吃吧。”
他说完这话,转过身仿佛要离开,往门口走了两步,却又犹犹豫豫地转了个方向,反而走到秋穆书桌的另一边儿,似乎是要看她已经写好的账目。
秋穆见他好像有兴趣,便温和地问道:“你会算账吗?”
听她又问了问题,秋花香连忙抬起头摇了摇,回答道:“不会。”
他观察了一下儿秋穆的反映,又小声地补充道:“但、但我会算数的。我六岁的时候上过一年私塾。”
虽然在苏联,男孩子和女孩子一样都要上学接受义务教育,但在那时候大多数姑娘都还是文盲的中国农村,身为一个“无才便是德”男孩子,能够接受一点儿文化教育其实是很罕见的。不过秋花香能够上这一年的学,恐怕并不是由于秋云山的思想多么先进——瞧瞧她怎么区别对待女儿和儿子就能知道不是这么回事儿——而是由于那私塾的先生是秋云山家自己请来的。
“后来怎么不上了?”秋穆问道。
“后来……”秋花香有些犹豫,“后来我大姐、二姐到城里上学了,家里就没再请先生。”
想来也是如此。那些地主自然要供着自家的女儿上学,为的是以后更好地继承她们的地位与土地。而至于那些男孩儿,让他们跟着姐妹上两天学、能认得字也就得了,反正他们是要嫁出去的,即使有见识、会算账也对自己家没什么帮助。
秋穆不由得叹了口气。
社会就是这样不公平。就像分子钟小组的格蕾塔·恩格尔教授——他被作为一个男人能够靠自身的努力取得和女人一样成就的典例。可尽管格蕾塔所获得的成就和教职的确是真正来源于他的努力,但放在整个世界的人类社会当中,他也的确是极其幸运的。至少他有机会得到良好的教育和从事科研的机会,而这样的资源与机会对于这个世界绝大多数普通男人,甚至是那些落后国家的普通女人都是无法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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