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存在。
牧颜到了医院,验完血出来,用棉球按着手臂。他慢吞吞地走着,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牧颜回头,看着眼前的人,神色有些不自然。
徐州站在他面前,有些惊讶,“牧颜?”
牧颜扯开嘴角,“你好。”
他和徐州曾见过几次面,不是什么正式场合,是他过夜在姜也南那边,有几个早晨,还未醒来就会听到徐州的声音,基本都是在催稿。
他就在卧室里,躺在床上听到门外的谈话声,徐州问姜也南什么时候能截稿,姜也南抛出去一句话,谈恋爱了,不想写。
他就顿时心花怒放,直接下床推开了门,穿着姜也南的衬衫,一把抱住他的姜老师,在徐州惊愕的目光下,狠狠亲了姜也南一口。
他是姜也南曾经承认过的恋人,只是世事难料。
他没有同徐州多说话,点了点头之后,从他身边走过去。
徐州的目光落在他身后,又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科室牌子。
牧颜还没到家,就接到了陈珂的电话。
陈珂过来的时候拿了一个果篮和一箱牛nai,牧颜坐在沙发上,他出门的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听着陈珂问:“最近感觉怎么样?”
“还好吧。”
陈珂看着他没什么血色的脸,顿了顿对他说:“我们替你联系到了姜也南。”
牧颜神色一震,下意识地碰了一下肚子,随即道:“我不会见他的,就像你一开始说的,这一切都是我的臆想,我的确是Jing神不正常,麻烦你也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诉他。”
“牧颜?”
陈珂皱了皱眉,牧颜就站了起来,他拿起果篮还有牛nai还给陈珂,他说:“这些东西你都拿回去。”
这几个月,陈珂一直都和牧颜有所接触,他知道牧颜的身体情况,暗暗心惊时,也不由得想多照顾这个人一点。
他被赶出了门,外面比里头冷了不知道多少,他拢紧了身上的衣服,轻轻叹了口气。
牧颜觉得西定是待不下去了,到处都是回忆,到处都是熟悉的人。
他不可能永远都活在那场噩梦里,他不想再听到那个名字,也不想再承受那种瑟瑟发抖的惊惶不安。
他从西定离开前,又去了一次牧正袁的墓前。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儿子,以前为了跳舞,离开了好几年,就连过年也不会回去。牧正袁守着时间,算准了时差给他打电话,他接到了也会因为别的原因,匆匆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现在想来,当时牧正袁说了好久让他回国,大概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时日无长,想在见见牧颜。
只可惜,他和牧颜连最后一次告别都没有。
牧颜心里很难受,可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一旦到了零界点,被掏空的心就麻木了。
他连哭都哭不出来,抱着那束白菊,在墓碑前坐了下来。
他买了一些熟菜和一瓶白酒,他盯着墓碑上牧正袁的照片,低声说:“爸,我到现在才发现,我以前都没和你两个人好好吃过一顿饭。”
他抿起嘴,抓了抓头发,“长那么大了,我还不知道你爱吃些什么,我这……当的是什么儿子啊。”
牧颜低下了头,鼻尖弥漫开酸涩,他喉咙里被什么堵住,可能是不甘,也可能是后悔,他小声说:“爸,我好想你啊。”
他从西定离开,搬到了一个靠海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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