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以棠脱掉梁辰的鞋,让他睡在后排。
汽车后座宽敞,在行驶的过程中还算平稳,轻微的抖动将滞留在胃部的酒Jing送达全身,彻底模糊了意识。
刚从酒吧出来,梁辰知道自己喝晕了,还思索了一下借着酒意告白的可能性。之后躺在汽车后排,随着发动机的颤动,睡了过去。
酒Jing是一种万能催化剂,平时不敢做,不敢想的事情,酒意上头之后,让人做起来理直气壮,毫不畏惧。
“小辰,到家了。”汽车开进车库,申以棠走到后排,打开车门,用手轻轻拍着梁辰的脸。
梁辰挣扎着坐起来,摸摸索索地将身上的T恤脱了。
车库昏暗,借着路边橙黄的灯,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也掩盖了申以棠脸上的红晕。
“你干什么?回房间再脱,现在还在车库里。”申以棠钻进后排,用衣服将他裹住,怕他着凉了。
“哥,你说要帮我搽药的,上次打架,背上好痛哦。”梁辰彻底醉了,嘴上说着胡话,将覆盖在身上的衣服扯开。
申以棠想起上次要帮他搽药,反被他误会,他眼红慌乱的模样。可是现在这个情景,醉酒的人一脸坦荡,清醒的人反而面红心跳。
“回房间搽,乖。”申以棠小声哄着他,将衣服拿起来,尝试着套到他头上。
“哥哥,你看这里,有淤青,好痛哦。”梁辰指着腹部右下侧,试图将裤子往下扯。
“别。”申以棠按住他的手,双目泛红。
“哥,你敷衍我的,是不是?你根本不想帮我搽药?”梁辰情绪忽然高涨,絮絮叨叨地说着:“大家都嫌弃我,薛叔叔一家都不喜欢我……”说完,还伤心地呜咽两声。
醉酒的人最容易想起伤心的事,申以棠心底的柔软被触碰,只想温柔地对待他。
“我怎么会敷衍你呢,我是真心对待你的。”和喝醉的人根本说不清楚,申以棠还是很认真地和他解释。
“真的?”梁辰破涕为笑。
“真的!”申以棠语气坚定。
“那你回房间帮我搽药?”梁辰说道。
“好的。”申以棠答应,连声哄他,极力控制不看他的身体:“我们先回去。”
醉酒的人有一套独特的逻辑思维,明明思想模糊,却还有自己的坚持。
“哥哥,上次你要帮我打领带,还记得不?”梁辰伸手扯住申以棠的领带,笨拙地想解开,却越扯越紧。
“你别动,我来。”申以棠握住他滚烫的手,单手将领带扯散,递给他。
两人坐在车里,呼吸吐纳全是对方的气息,混着丝丝酒气,惹了七八分醉意。
梁辰将领带挂到脖子上,软软地说:“哥哥,我不会,你帮我系一下。”
申以棠快被他撩得神志不清,只想顺着他的意,大脑空白,像个提线木偶般机械地伸手系领带,手指不经意地触碰过他的颈项,他光洁的前胸,指尖留下一片柔软,颤抖。
“哥哥?”软糯的声线在空中绕了一圈,钻进耳里,留在心尖。
“emm……”申以棠闷声回答。
“谢谢……”梁辰扯住领带,低头查看,“系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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