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这儿,我们回家。”
刚才还捏着人鼻子骂笨蛋,现在又黏糊糊夸他,夏银河不乐意。做完爱身体酸软,举着手要背。
男人乐意背他,宽阔的背上趴着一个漂亮男孩,夏银河搂着他脖子,顽皮地扯他后颈头发。费宪霖拍人小手,说:
“不乖。”
夏银河张开嘴,啊呜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留下shi漉漉的牙印,男人重重颠了几下,掐他屁股,笑言:
“小坏蛋。”
秋天的夜晚带着清冽的寒意,天气明朗,夜空中没有一丝云,星空闪烁,星河灿烂。
夏银河说,他想被费宪霖背回去。
路灯照亮漆黑漫长的路,梧桐树的枯叶被风吹得零落。天气有点冷,路上行人匆匆。费宪霖突然想起某个雨夜撞见的那对父子,父亲抱着五六岁的小男孩,撑着伞快速过马路。他颠了颠背后快要睡着的宝贝,温柔轻笑。
——
幸福就像罐子里的蜜糖,总有吃完的那一天。
某天放学,夏银河突然在校门口看见一个熟悉的人。
夏久岚穿着皱巴巴的外套长裤,佝偻着背,一脸恳切地望着他。男人面容邋遢,臊眉耷眼,头发白了一半,整个人看起来老了三十岁,落了牙齿的嘴漏风,巴结喊他:
“小河……”
夏银河差点没认出来,皱眉不说话。
夏久岚破了产。费宪霖虽然没收拾他,但被尉迟峰暴揍一顿后,在医院治疗一年,各种康复花了不少钱。秦书语和他离婚,带着夏博文卷走大半家产,他没有工作收入,没有退休金,很快入不敷出。
老东西目的很明确,讨要利息。将自己亲生骨rou送到费宪霖床上,怎能不要好处?尽量笑得柔和,说:
“小河长大了,怎么这么久也不回来看看爸爸?”
听到那句“爸爸”,夏银河就觉得恶心,背着书包就想走。
夏久岚急忙拉住他,说:
“小河去哪儿?”
夏银河甩开他手,恶狠狠道:
“放开!”
心中愤恨,咬牙切齿:
“我没有你这样的爸爸,别再来找我!”
夏久岚如何甘心,堵在他面前,无赖一样拉扯,说:
“这怎么能行,爸爸生你养你,辛辛苦苦把你培养出来,你怎么能不认父亲?”
夏银河怒吼:
“滚!”
红着眼睛说:
“你还有点良心的话,就别来纠缠我,滚去找你的亲生小儿子!”
夏博文现在连电话都不接他,人高马大,自己亲爹都要揍,夏久岚吃了亏,只能来找夏银河,讨要好处。
二人在校门口纠缠,男人行迹邋遢厌恶,引起保安注意,夏久岚拉着人无耻大喊:
“我是他爸爸,他是我儿子!你们看看,当爹的辛辛苦苦把他养大,他现在居然不认我,跟了有钱老板就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不过就是个卖屁股的白眼狼!”
实在恶心无耻,就是要将他名声搞臭,以此要挟。
夏银河踢打:
“夏久岚,你这头畜生!”
夏久岚窝囊太久,心头也憋着火,继续大骂:
“六亲不认的赔钱货,不孝敬老子,老子天天来找你,总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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