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不再理他,不过那少年却不依不饶,“那把你知道的跟我说说呗,我刚刚走过来的时候听有人说什么天下第一堡满月酒什么的,不会是那个邢北溟的儿子吧?他都有儿子啦,真是不甘心……”
没胃口了,搅搅有些凉的白粥,十七站起来,扔给那少年一句,“没错,所以你没机会了。”
啥?那少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的背影,难为他这张俊美无匹的脸还有不讨人喜欢的时候?不过,他想知道的事,嘿嘿,没有办不成的!他打开手上一张写着什么的纸,笑得贼兮兮的。
东西也没买成,被搅拌得异常酸涩的心情拖着十七的步伐回了堡,刚一进门,就迎上一张臭臭的脸,邢北溟本着脸问他:“去哪儿啦?”
十七身体一僵,把出堡的初衷说了一遍。
好啊,这么重要的事都不跟他一起去,还有没有把本堡主放在眼里,需要教训!邢北溟眼光一寒,抗起自己的影卫向主屋走去,十七手足无措,“主子?你这是……”
狠狠一巴掌拍在一月前刚受过重创的屁股上,邢北溟忍下想去揉揉的冲去,冷声道:“哼,看来你又把本堡主的威严抛诸脑后了!”
暗处的影卫们都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不忍再看。
十七被扔到了床上,但是被褥软绵绵的,一点也不痛,刚抬起头,邢北溟就压上来了,修长的手掐着他的腮帮子,语气中饱含怒意,“昨天晚上睡得好吗,啊?”
一点也不好,十七想,但嘴巴被迫张开,说不出话来。邢北溟眼神一暗,低下头去贴上大开的唇,咬住不知躲闪的舌尖吸吮,很快便有咽不下的唾ye顺着下颔流到脖颈,屋子里仅余啧啧的唇舌交缠的声音。近三个月不曾缠绵的身体燥热起来,磨磨蹭蹭纠缠在一起。
衣带散了,火热的胸膛碰触在一起,两人几乎都要倒抽一口气,手指拂过胸前暗红的小点,感觉到它挺立起来,本是流连在十七脖颈的唇移到上面,色色添过,然后——咬住!
十七轻抽气,抬手想阻止这种又痒又痛的感觉,却被握住压在枕上,邢北溟脑海中滑过谷唯京临走时的叮嘱:若是想十七以后身体不会有什么差错,房|事不易过早进行,一个半月足以,二月后最好。吐出一口闷气,本想让两人释放一回就算,结果……
咕噜噜……某人的肚子不甘寂寞地抗议,邢北溟只觉浑身无力,“早上没吃饭?”
十七点头,想到早上只啃了一口的包子,就想到那个少年,想想还是告诉邢北溟,那少年不知有无恶意。邢北溟丝毫不把人放在心上,听到某人肚子又咕噜噜叫了几声,皱眉头,“到底多长时间没吃饭,饿成这样?”
十七本想说今天早上,但若是被主子知道真相就又多了一项罪名,于是十七实话实说,“昨天晚上就没吃。”
邢北溟把人拉起来,整整衣襟,没好气地说:“去吃饭。”
十七看他的眼神,小心翼翼道:“主子,你不生气了?”
邢北溟只觉昨天晚上在书房翻来覆去睡不着的自己是白痴,跟这种呆子置气,“生什么气?生气你把影七看得比本堡主重要?生气你为了他质问我?还是生气你终于有了宝宝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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