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闭口不言,在对上白之墨诧异的视线时,略微不自然的勾起嘴角又道。“爹爹身上那物早该交予你才对。”
“可我确实未曾拿到过,那物一直跟著爹爹。”
白之墨也一副苦恼的样子,“虽说白家被付之一炬,可玉石此物应该不会轻易被烧毁,二姐不若派人去寻,或许还在老宅也不一定。”
他这个提议并没有得到赞同,反而让白之兰脸色一沈。
那眼神突然就满是压力和怀疑的朝白之墨看过来,“二姐不信我?我若有信物何须藏著掖著,交予二姐复兴白家岂不是更好。”
可是白之兰看他的表情还是未变,白之墨毫无压力的抬起手示意。
“二姐可找人来搜身。”
大约是他满不在乎和无所谓的态度,让白之兰也有些拿不准,她的视线不自觉的往徐家夫君那边瞥,那徐家的男人脸上依旧一副和善的模样,却不动声色的看向一直在桌边看戏的紫衣男,紫衣男接触了他的目光,微微的摇头示意。
得到了答案了徐家男子皱皱眉,似乎有些不悦,这让白之兰也跟著不爽起来。
他们都不爽了,於是白之墨开始爽了。
可笑!都找人将他虏来了,还要做出一副久别重逢的样子,而且三句话不离信物,当真以为他白之墨yin诗yin傻了麽。
当初在天剑门差点误入大姐的圈套,他就知晓当初老爹给的那块玉很重要,一定要小心的保管好,所以他怎麽会那麽傻逼的贴身放著呢。
哼!这些家夥只怕谁也没有想到吧,他把那玉佩留在冥教了。
还记得当初他把玉佩交给尧天的时候,尧天那一瞬间就明亮了许多的眸子,还有那热切的眼神,虽然凭尧天的实力,他根本就看不上白家那点产业,但是他主动将那东西交出去,对尧天来说,那意味著全盘的信任。
其实尧天不知道的是,对他来说,那东西只意味著麻烦。
当时他在冥教白吃白住,交出玉佩的时候,他心里是打算著将那东西抵了夥食费的。
☆、40.撕破了脸皮
当时只觉得交出去的是麻烦,现在看到白之兰费尽心思的找到了他,却只能一无所获,那副郁闷至极,一口闷气无处可发的样子,白之墨觉得非常的爽快。
可惜他忘记了,有些无耻的人就是不断的刷新下限。
白之兰和徐家的男人飞快的交换了一个眼神,白之兰脸上所有的温情突然就收了起来,简直是变脸之王。
“小弟,二姐不和你绕圈子了。”陡然间冷了几分的语气,让人有种莫名的危机感。
白之墨挑眉,一点都不意外。“二姐早该如此,刚才那副样子看的我消化不良,我怕影响我今晚的食欲。”
从未料到白之墨会说这些话,从前那个清高自傲不屑与人交往,甚至不屑辩解的家夥,竟然突然间变的牙尖嘴利。
“好哇,原来小弟才是最深藏不露的那个人。”
白之兰似乎误解了什麽,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
白之墨很想说,其实以前的白之墨真是那副死样子,若是按照他笔下的思路,只怕就算白之墨遇到了同样的事,只怕从头到尾也会一声不吭,哪里会搭理白之兰这个在他看来庸俗不堪满身铜臭的女人。
“既然大家撕破脸,我也不藏著掖著了,小弟你今日必须将信物交出来。”
白之墨对著她微微一笑。“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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