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也会分开。只不过他和高寒重新在一起之后便不常这么想,毕竟在那生死关头,他心里是无比确定他爱着高寒。
过去到现在,一直爱着,爱且爱着,不顾将来。
立冬这天,朋友请他吃羊rou饺子,说是请,其实没有下馆子,是自己买的面皮和rou,自己擀自己包。叶飞沾了一手面粉,包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朋友喜滋滋地说:“吃饺子,交好运。”
叶飞看他笑得傻气,不由也笑:“啥好运?”
“你的好运。”朋友神神秘秘地说:“今天有人跟我打听你,看上你的画了,你猜是谁?”
“我猜不出来。”叶飞摇摇头:“谁看我最近穷困潦倒的,是要接济我吧。”
“黄战国!”
叶飞一听愣了,不相信:“黄战国?”
还没愣完,他的电话响了,朋友一副了然的神情:“你看,来了。”
叶飞一头雾水的接了电话,电话那头真是黄战国,也真是看上他的画了,还约了时间来看他的画。挂了电话叶飞还是有点没回过神来。
朋友贱贱地说:“发达了别忘了咱哟。”
叶飞冲他撇撇嘴,说道:“得了吧,我卖几幅画哪比得上你带学生赚的多。”
朋友慌着将饺子下锅:“那不一样,要是黄战国真的看中你,愿意当你的经纪人,你穷困潦倒的流浪画家生涯就结束了。不过真的诶,你干嘛要将央美的工作辞了呀?我们那届想留校的也有几个,就你留了,多不容易,干嘛说辞就辞了呀。”
“这个……”叶飞想了想,告诉他:“我想好好画画,但没什么时间。我白天要上班,只有晚上回家画,有时候来了灵感就是通宵,可第二天还得上班,身体扛不住。还有那些教案啦表格什么的,好多杂事,我真是受够了。”
“你说的也是,想创作也是不容易的。”朋友深以为然,他环顾了一下周围:“我觉得有必要把这里收拾一下,明天黄战国要来看你的画呀。”
“他直接上画室,不来这儿。”
第二天黄战国果然来查看了叶飞的作品,赞不绝口,叶飞真是意外。黄战国是何许人也,艺术圈里混了快二十年的老油条,艺术批评家出身,著名艺术收藏家,画商,一般国内比较顶级的艺术展都经他的手,也是好几位知名画家的经纪人,圈里地位很高。叶飞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他会看上自己?叶飞的个展是开了不少,但在艺术圈有影响的真不算多,非要找个理由,大概就是他之前的作品连续两次入选了全国美展吧。
黄战国体态偏胖,花白的头发扎成马尾,戴着棒球帽,一身带帽卫衣,运动裤,还踏着一双棕色的男士UGG。打扮是很艺术,叶飞在美术学院浸yIn多年,早已见怪不怪。虽然他仍然不解——为啥搞艺术的就非得把自己搞得那么艺术呢?搞艺术还是被艺术搞?这真是一个问题。
黄战国每说一句话习惯性的在话前加一句“嗯”,像是喉咙里时刻卡了一口痰,说话前都要清清嗓。他和他同来的助理商量了一阵,就先离开了。助理又跟叶飞说了一会儿话,也没怎么吹嘘,直接奔着主题去的,探讨了几句艺术理念,就终于谈到价钱问题。助理表示这里不便正式谈论,便约叶飞两天后在兰亭确定签合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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