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公本不解娘子为何要寻剪子,原来这样做……别有一番情趣,多谢娘子教导。」
随着话出口,最后一颗钮子落下,童心胸前一片微凉,她看见自己的红色肚兜!
黎育岷眯了眯眼笑容更深,因为上头绣的不是牡丹祥云而是绣了四句诗。
他轻轻念出:「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妩婉及良时。这是……夫人的心声吗?」
听见这些句子,童心的脸轰地炸出透红。紫袖……好个背主的紫袖,谁让她在肚兜上头绣这个?太闲吗?想展现满腹文采吗?她又不是没给她们纸墨笔砚,为啥在主子的肚兜上作文章?此刻她的额头横横竖竖满是黑线。
童心暗暗发誓,就算明天紫袖不心疼,也定要教她rou疼一把。
「不是,我的绣工不行,衣服全出自紫袖之手。」对,她就是不公平,她不允许婢女出卖主子,却允许主子出卖婢女,并且出卖得理所当然。
「这是紫袖的自作主张?」他缓声问。
该死的声音、该死的低沉,也该死的诱人。
「对。」她点头点得头昏脑胀。
「那么如果让娘子来绣,娘子会绣上什么?」
「绣……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渡Yin山!」狠狠咬牙,她说得豪气干云,却惹得黎育岷笑意不歇,这个妻子太有意思。
他摇头,啧啧两声后道:「真真是太糟糕了。」
「哪里糟糕?」
「这座Yin山,为夫今晚还非渡不可。」
下一瞬,黎育岷打横将她抱起,两人双双落入红被中,事前没通知、事后不交代,他的吻就这样朝她封下来。
他慢条斯理,控制得宜,反观「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童心,却被无数个教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给弄得全身哆嗉,所有的知识全化成重复的两个字——天吶、天吶、天吶、天吶……
他的吻从她唇边往下滑,每个落点都让她胆颤心惊,只觉得一颗心快要从胸膛跳出来,他是个不懂得体贴的,也不管她是不是快要抓狂,依然在她身上烙下一串串心悸。他的唇是热的,呼吸更热,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带出一股醉人酒香。
她敏感极了,微微颤抖,脸热身更热,皮肤上凝起一颗颗的小小疙瘩,她轻轻闭上双眼,似乎有种失重的感觉。
他俯下身,一手轻揉她胸前丰盈,却含住另一边的小巧嫣红,唇舌并用,吸吮舔弄,将她化成一池春水,喉间发出无力的呻yin声。
天旋地转,身体像被漩涡给席卷,帐顶上的花纹和结带震动着,像是风吹过的水面。
双喜红烛,烛心结了花,啪地一声爆开来,烛焰陡然一高,又缩了回去……
他狠,他身子强健,他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
童心在入睡前,满肚子全是恼恨,以为是白面书生,原来是玉面侠客,以为怜香惜玉、予她一方林荫,却是雨打艳丽落英缤纷、一树梨花压海棠,他在这个晚上,一口气横渡Yin山不打紧,还来来回回攀登好几遍,真当是春游还是练武功吶?
苦啊、恼啊,她真不明白,好端端的干么嫁人,拿着嫁妆离家出走不是更轻省?黎育岷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觉得软香在怀,幸福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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