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季灼轻轻舔舔人的耳垂,“当然不敢,臣可以以一当千,华儿觉得呢?嗯?”
不要脸,以一当千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没等人回答,季灼抱着人的头吻了过去,恨不得一直不放开。夜璟华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随着本能回应,完全沉沦在这温柔缠绵中。
南无极想着去看看皇上醒了没,刚推开门就看到在床上滚成一团,亲的天昏地暗一塌糊涂的两人,还有站在桌子上看得目瞪口呆的小狐狸,老脸一热,默默退了出去。
老头在外头捶胸顿足,刚醒来就这样,在小皇子面前也不注意影响,自己的孽徒真是丧心病狂、丧心病狂啊!
人刚醒也舍不得乱来,季灼意犹未尽地放开,帮人整好衣服,“师父在外面等了很长时间了。”
什么?夜璟华瞪起眼睛。
季灼忍不住又在人脸上亲了亲,然后走过去开门。
老头一进来就给了季灼一个白眼,让老人家等这么长时间,懂不懂尊师重道?
瞪完径直走到夜璟华身边给人把脉。
应该没看到吧,夜璟华开始自欺欺人。
南无极满意地点点头。
“师父还一直带着面具?”季灼没话找话,戳人痛处。
“我先走了。”老头摸摸鼻子,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夜璟华好笑,抱起小狐狸摸摸毛。
云羿那边来信了,大概内容是:外面世界虽好,但也不能流连忘返,乐不思蜀,毕竟云羿才是咱们温暖的家!
两人看的哭笑不得,也不知道那边成什么样子了。
其实那边没成什么样子,父皇母后相亲相爱、公主侍卫相亲相爱、花容月夙白……相亲相爱。
花府里每个人都对夙白赞赏有加,花容月痛心疾首。
据夙白所说,他哥觉得蛊毒之事挺复杂的,不用他瞎掺和了,顺便劝他出去散散心,还推荐了花府。
再加上花容月一个劲的邀请,盛情难却呀,只得把自己的东西搬到花府。
花容月默默地抹了把泪,有理说不清。现在只希望他们家皇上丞相能快回来,欺负欺负夙白什么的,把人吓走。从来没这么迫切的想赞美他家皇上的不讲理和他家丞相的坏心肠,啊,不不,是他家皇上的霸气侧漏和他家丞相的足智多谋。
“废物!”带面具的人一脚踹过去。
齐寇生生受了这一脚,喉咙一阵腥甜,血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这么简单的事都能搞砸,还敢活着回来见我?”挥挥手,示意人将这个没利用价值的人拖出去解决掉。
“恩人,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将功赎罪!”齐寇跪着行至人面前,请求道。
“没出息!”神秘人轻蔑的冷哼,伸手一掌朝人脑袋劈下来。齐寇没料到会这么突然,因惊恐瞪大的眼睛还没来得及闭上就被血浸染……
那人扔掉刚擦了手的帕子,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处理干净。”
只不过死了一条狗而已,更何况还是条没价值的狗。
事情总算得到圆满的解决,琥珀门化为灰烬,被找回婴儿的人家又是磕头又是流泪,熟悉的喧嚣聒噪又在西宁宫一圈圈荡漾开,大家手挽手一看就特别相亲相爱,载歌载舞远远不够,恨不得排练上百个把节目。以姬旌为首的人热情空前高涨,好好的充满正能量的普天同乐硬生生被演绎成堕落腐败的纸醉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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