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这般情况下,只好伸出右脚来。
只听施宁说道:“伸错了,我哪样都不爱吃。”然后就蹬蹬地跑到一边坐下来,好像打定主意不要这个媳妇了。
印心听在耳里,发现他一定是生气了,就只好自个扯下喜帕,目光灼灼地瞧着他。可是施宁也只是眼睛亮了一下,然后就撇开头不看他了。
见此情形,印心笑了笑,又重新把喜帕盖上,嘴里轻声道:“好宁儿,快过去掀喜帕。”
施宁哼道:“我不,你刚才戏弄我。”
“那我给你说对不住好不好?你快过来,别生气了。”印心柔柔地哄道。
“说对不住也不行啊,你害我担心了好久。”施宁还是不消气道。
“不然你说,要如何才行?我都听你的。”印心说道。
“真的?”施宁转过来,犹豫地道:“那我……要你,叫两句夫君来听听。”说罢就自个儿扭着头笑了,那娇羞的模样儿,仿佛做新娘子的是他才对。
这有何难,印心在喜帕下笑了笑,便张嘴柔柔地叫道:“夫君——请夫君原谅则个?”
施宁脸儿一红,捧着脸道:“你好不要脸……”让他叫他就叫,也不知道害臊。
“这有什么不要脸的,咱们拜堂成亲可不是作假。”印心说道,不想和他继续耗下去:“来呀,快来掀喜帕,等会儿夜就深了。”他们还没洞房呐。
“你急什么呀,我这就来。”施宁说道,跳下椅子就走了过来。对于掀喜帕这种新鲜的玩意儿,他还是很有兴趣的,特别是掀的印心的喜帕。
红着脸儿,慢慢地把喜帕掀开,施宁和那人四目相对,他眨了眨眼,娇羞地低下头。
“哟,你羞什么呀?”印心十分爱煞了他这副模样,就打趣道。
“羞你的鸟鸟,我羞了吗!”施宁不承认地道,他只是看见印心穿着大红裙子,有些不自在,还是男装的印心比较好看,这样像个唱大戏的花旦似地。
人这般口无遮拦,确实不像会害羞的人,印心无言地瞧着他叹气,说道:“咱们还没喝交杯酒呢,你去拿过来。”
施宁一想也是,这回自己是新郎,合该自己去做这些跑腿的事儿。他笑道:“成,你等着啊,夫君马上就回来。”说罢就屁颠屁颠地去了。
俩个正儿八经地喝完交杯酒,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印心侧耳一听,竟然是一大群来闹洞房的。这可不行,他们的洞房不能被人进来闹。
“怎么办?”施宁也听见了,他着急地问道。要是那些人一进来,可就露馅儿了。
“不用怕,咱们不开门,他们闹一会儿就走了。”印心说道。
“可他们要是一直不走呢?”施宁担心道。
“那有什么,我有个法子,保证能令他们离开。”印心笑yinyin道,然后一把拉着施宁,二人滚上了床。他迅速地拆下脑袋上的凤冠,往地上一扔,借着就手脚麻利地宽衣解带。
施宁看见这情形,自己怎么能被比下去呢,也坐起来,一手脱衣裳一手脱鞋袜,好不忙碌。
“快些呀,我都脱完了。”印心催促道,已经是光着了,就开始帮施宁剥裤子。俩个马上抱到一块儿,亲起嘴儿来,这还不算,满床翻滚,故意弄出大动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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