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捅了马蜂窝,蔺钦澜出口后才发觉此话很有些反话的感觉,而上官明月眸中已浮上些Yin沉,似笑非笑地掐住他两瓣tun使劲揉捏,随着欲根捅入小xue还将两只手的大拇指也按上交合处的褶皱往里没入。“看来,我也得好好弄一弄你,省得你嫌我……”
上官明月的欲望已经很是不俗,他风流天下,没有资本那也风流不了天下,原本就胀痛不已的小xue强行被按入手指,微微撕裂的感觉与快到极限的胀痛令蔺钦澜一个哆嗦,眼中蒙上一层泪雾,不管不顾地可怜兮兮盯着他,“我错了……我错了……”
无论如何,先认错再说。
上官明月没有拿出手指,而是缓缓进出,每一下都让蔺钦澜的面部扭曲,龇牙咧嘴,“错,哪儿错了?”
蔺钦澜被他捅得浑身颤抖,唔唔着道:“我有眼不识泰山,唔……乱说话……”
上官明月又是一个狠狠挺入,“还有呢?”
蔺钦澜被他捅得一个哆嗦,眼眶都红透了,因生理上的刺激而哽咽了一下,竟然差点说不出话来。
“我……我……我呜……不知道……”
上官明月将人狠狠cao弄了一顿,蔺钦澜在欢爱途中也想要效仿之前翻白眼晕过去,可是上官明月将他顶得摇摇晃晃,他想要晕过去都无法。只能神志不清地随着他的动作yin哦。
最后,上官明月终于在五更天时放过了他,蔺钦澜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得喘息。上官明月摸了摸他的脸颊,低声一笑,道:“还需要再努力一点,你这样太没用了……”
蔺钦澜努力冲他翻了个白眼,困得要命,阖上双眼不一会就陷入了梦乡。
上官明月再怎么坏,却也不会让他残留这样多欢好痕迹入睡,拿来巾布沾了水将他全身擦了个遍,动作少有的轻柔,没有刻意弄醒他。
蔺钦澜睡得昏昏沉沉,上官明月双手缓缓摸到他胸口,游移了几下,解开他的xue道。
且不论蔺钦澜来此是否是查赤练勾的事情,上官明月随着蔺钦澜来,除却想要知道他目的以外,也是顺带要做别的事情。他的好友衡芜剑阮玉涵正是在苏州,阮玉涵曾代管收藏过七种武器之一的相思剑,后来将剑交还了剑主的后人,便留在了苏州。
好友中,阮玉涵的性子与上官明月最为相投,年少华美,意气风发,睚眦必报,心狠手辣。上官明月若对自己不喜欢的人手下还会留情,阮玉涵却不会。若有人很不顺他的眼,下场几乎都是死。但他留在了苏州,竟留在一个他原本该很讨厌的人身边。
上官明月写了拜帖,递至常乐侯爷府。常乐侯爷府中人恭敬地收下了拜帖,又由门童引上官明月至大厅。
上官明月摇头,没有跟他走,又将一封信递于门童,嘱咐门童将这信交于阮玉涵,赏给他一锭金裸子,之后,却回到了客栈,进入蔺钦澜的被窝,与他一同抢地方。
蔺钦澜皱眉咕哝了两声,眼睛没有睁开,仍旧睡着,也不从他的怀抱里逃脱。
傍晚,阮玉涵带着一个少年模样的人来敲上官明月的房门。
蔺钦澜打着哈欠趴在桌子上,戳了戳上官明月,“你去开门。”
上官明月放下杯盏,瞥了他一眼,起身,打开了门。
阮玉涵见门打开,果然是上官明月,欣喜道:“大哥,果然是你!!”他喜上眉梢,拍了拍上官明月的肩膀,直接一抱,“好兄弟,中原武林中你忽然消失不见,我怕与那事有关,一直担心,只是暗自查探均查不到,想不到你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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