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身子放松下来的那种感觉,舒爽到让人想要沉沦。眼皮很重,她困到几乎是沾枕就睡。
等自家小姐呼吸变得绵长,玉霞才关上窗子,出去在门外候着。
前院书房。
季绝浅,挞承皓,莫箫,温书言四个,围着一方书案,就着一壶美酒,极为认真的商讨着。
端起面前的酒盏一饮而尽,季绝浅不动声色:“挞承闵自幼习蛊毒之术,暗地里的龌龊伎俩不知有多少,与他对阵,你们三人防着些。”
“蛊毒?”挞承皓脸上玩味甚浓,“我怎么记得,父皇明令禁止后宫涉嫌此物?二皇兄倒还真是好胆色,有趣,有趣!”
温书言面色不改,握着手中的酒盏,饶有兴致的赏着杯中玉露。说实话,他虽天生就活在争权夺利的环境里,骨子里多少带着几分掠夺性,只是这回,如若不是那日在雪林里季绝浅说此事关联到夏天依性命,他绝不会参与。
他终究是商人,除了夏天依外的一切,都是以利为重。他不是挞国子民,无论这地发生何等权利转换,都与他无关。
酒虽美,却易醉人。放下酒盏,他抬眸看向对面的季绝浅:“我需做些什么?”
季绝浅收起面对挞承皓时的玩味神色,认真道:“此事还真就只有你才能做到。”看一眼两侧的莫箫与挞承皓,他接下去说,“我需要你与大将军假意归顺二皇子队列,并取得他的信任,为他重用。”
说起来容易,可真要做到,极难。尤其是以挞承闵Yin险毒辣的性格,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命丧黄泉。
温书言是商人,狡猾程度自不必说。更何况还是个文武全才,二皇子得此人,哪有不用的道理?
再者,大将军在朝中又一向表意不明,也不知究竟心属哪方。这时见局势要变,临时站了阵营,也不会过多惹人怀疑。介时为表诚意,再将温书言‘送’出,二皇子那等人物,自是不会舍得浪费如此人才。
这也是季绝浅为何说此事只有他能做到的缘由。
季绝浅的这等心思,挞承皓与莫箫作为他的至交,无须多想。温书言与他到底也是自幼一处长大,多少明白几分他的性子。无须明说,三人都懂。
温书言也是个干脆的,直接点头:“没问题。”
季绝浅朝着他的方向举杯,而后饮尽。温书言也拿起酒盏,喝下今晚的第一杯。
放下酒盏,季绝浅去看挞承皓:“老三,你留在皇宫,好好协助父皇,留意着后宫的动静。”
挞承皓平日里虽爱玩闹,遇到正事,也还是上得台面:“交给承皓,王兄放心。”
严肃的模样,与他平日欢脱不羁的性子,判若两人。
莫箫不服气:“这两人都有事可做,我呢?”
季绝浅抚着杯沿,嘴角勾起:“他挞承闵都有大将军誓死追随,本王这方,自然也是要有几位忠良的政党。”
四人目光交汇,齐齐端起酒盏,碰过之后,都是一饮而尽。
正事谈完,季绝浅看天色不算早,提议:“用完晚膳再回?”
温书言最先回绝:“临出门,三叔特意叮嘱回大将军府用晚膳,就不多留。”
他不留,正好免了和夏天依相见时的种种碍他眼的亲昵。季绝浅难得小心眼的挑眉,不置可否。
看他这丝毫没有留人的意思,莫箫懂了:“我还是回我的将军府更好,不再这处碍着你与王妃。”
挞承皓更为干脆,直接起身:“既然都不留,我也不好厚着脸皮蹭饭。这便回宫了,明日带着承雅和承修再来闹王兄王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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