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这里久留。我们手里的砝码足够重了,不怕艾勒斯威特不乖乖听话。”
着军装的男子似乎是心有不甘,听黑衣人的话有些不认同,目光在客厅的各个角落仔细扫视了一圈,语气有些不屑,“一个几十年前就死了的人,怎么比得上得上两个亲生儿子。”
凯文趴在楼上听得清清楚楚,脑子里各种揣测来回闪过,他不知道除了他和两个小宝贝,还有谁能成为威胁艾勒的砝码,这明显不符合事实。
一个几十年前就死了的人……
凯文在脑子里默念了几遍,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几十年前就死了、又和艾勒有关的,无非就是艾勒的母亲,还有一些早亡的兄弟姐妹,可既然已经死了,还怎么用来要挟艾勒。
万般念头闪过,没有一个能理通的。凯文看了眼还在小声商量的黑衣人,慢慢从房间爬起来,从后院绕到前院。
院门里停着两辆黑色的汽车,其中一辆车门开着,凯文小心摸了进去,藏在最后一排椅子的背后,他从腿上拔出左轮,上了膛,就等着那群人从房子里出来了。
无功而返是最让人泄气的事,几人回了车上,凯文运气好,之前说话的黑衣人和军装男子是这伙人的头,黑衣人负责开车。兴许是因为没找到目标,黑衣人显得有些骂骂咧咧的,凯文往窗外看了一会儿,另外一辆车已经先开出去了,凯文伸出右手连着毛巾一起捂住军装男子的嘴巴,那上面的乙醚足够熏昏一头大象了,凯文左手握着枪,戳着黑衣人的后心窝往前顶了顶道,“别出声。”
军装男子挣扎了没多久就彻底瘫在了椅子上,凯文用枪抵着黑衣人,力道太大他手心里都冒出汗来,时间这么久他还是不太习惯这样惊心动魄的日子,不过足够让人兴奋的。
“告诉你的朋友,你不跟他们一道了。”凯文压低声音吩咐道。
这显然不算什么突兀的举动,黑衣人朝前面挥了挥手,两辆车就分道扬镳了,凯文让他把车开到了废弃的垃圾场,人烟荒凉,正是逼供的好地方。
凯文伸手拉下黑衣人的面罩,是个二三十岁的白人男子,外貌端正,此刻脸上冷汗涔涔,目光凶狠又带了些隐藏的惧怕,凯文开枪朝黑衣人腿上的大动脉打了一枪,尖锐的惨叫声立时传了出来,凯文没说话,凯文没说话,只用枪指了下男子被鲜血润shi的大腿,冷声说,“你的长官要醒过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不介意你就这么坐着流血到死。”
年轻的男子是个士兵,最初并没回话,鲜血透过布料滴在车里的毯子上,他们听不见声音,可地上被润shi的面积越来越大,血水汇成了一小汪,颜色分明。
男子脸色越来越苍白,瞟着地上逐渐扩大的血迹目光游离,呼吸混乱,喘息声也越来越重,不一会儿开口问,“你想知道什么?”
凯文的枪慢慢从男子的后背滑到他的脖颈上,枪口紧紧贴了上去,男子被上面冰冷的温度冻得打了个抖,凯文满意地勾了下唇,声音冰寒如渣,“如果你说的和你的长官说的不一致,我保证你会死得很惨。”
“你们手里的砝码是谁?”凯文问。
男子还有些不情愿,不过扫了一眼已经汇成小瘫水流的鲜血,妥协道,“艾勒斯威特的母亲,斯威特夫人,威尔上校打算用斯威特夫人要挟指挥官先生临阵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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