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卧床养着,别无他法。”
看着被压在一旁的军事图,魏渊忍不住心下叹息。
“若是有可能,尽量让他这几个月别下床。若是再跟从前一样南征北战,出什么问题,便是老朽也无力回天。”
魏渊心下慎重,点头道:“好,我都记得了。”
宋军医本想再叮嘱几句,但见床上那只连昏睡时也紧皱眉头,也不敢耽搁,写了药方去抓药。
八.
叶汀是个闲不住的,刚歇了没两天,就惦记着往校场去。
魏渊严令他卧床休息,还特意派人看住他,这才勉强让他在床上躺了几天。
“二哥,你变了。”叶汀扯着魏渊袖子痛心疾首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魏渊用拧好的巾帕将叶汀额头的汗擦去:“怎么?”
“你议事居然背着我?”叶汀想不明白,他才是统帅,军事会议居然背着他开,这算怎么回事。
魏渊把他衣裳解开,用帕子继续给他擦身子:“没有背着你。”
“那为什么不叫我?”叶汀愤愤道:“难道二哥还嫌我碍事了?”
魏渊手上一顿:“芜若,你知道不是这样,二哥只是想你能好好休息,暂时不要管这些事情。”
叶汀冷冷道:“二哥,我昨天晚上梦见我爹了。”
魏渊沉默半晌。
“二哥,什么时候出兵。”叶汀问。
魏渊起身走出去,背对他道:“你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体,剩下的事情有我在。”
叶汀看着魏渊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皱了皱眉。
诚如他所说,二哥似乎真的跟以前有些不同,叶汀潜意识能感觉到他有事情瞒着自己?
二哥跟他从小就认识,一起光屁股和泥巴长大的,这么多年了,他还从来没有对自己这样隐瞒过什么……
二哥究竟在怕什么?
叶汀不懂,也想不明白。但唯有一件事,他是不会乖乖听从的。
这仗,他要打。
还要打的漂亮,打的魏昭心服口服。
……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这日军营中,
叶汀砸了营帐中所有能搬动的东西,半晌才捂着阵阵发疼的小腹喘息几声,呵斥道:“给本帅让开!”
守在营帐门前的侍卫眼观鼻鼻观心,仍旧是那句话:“将军,殿下有令,将军不得踏出此处一步。”
三尺秋水长剑在手中利落挥出个剑花,叶汀冷冷道:“当本帅不敢动你们?”
“殿下军令不可违,若是将军执意出去,就将我等正法吧。”侍卫坚持不肯让步。
叶汀冷冷绷紧唇角,披银甲,挽弯弓,还真当留几个死心眼在这拦着就当他出不去了怎么着?
※※※
战火的硝烟再起,兵临城下,烽火不歇。
魏渊身披软甲,耳畔是不绝于耳的杀伐声,灼灼夏日将地面上的血都烧了起来,不知是血色染红了天边的烈日,还是烈日映红了地上的沙土。
秦皇六城相连,易守难攻,已经从清晨熬到了傍晚,若是在久攻不下,今日的战损则相当折士气。战鼓隆隆作响,那城门坚固如斯,分毫没有开启的迹象。云梯搭了数重,却始终冲不破那层防线。
就在两相僵持下,忽然一声马蹄长啸声划破血色长空。
“乌云踏雪!”眼尖的军士当即吐口而出,不少人眼中开始出现狂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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