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夫、烧热水,又把被角捂得严严实实的。初春的天气正舒适,竟硬生生捂出了汗。
喝了点热水,仍不舒坦。想到要请假的事宜,便巴着太太的衣袖,一边说着不成调的话语,一边比划着手势,费了半天劲才搞了清楚。
其实没啥大事儿,就是上火加着凉,喝点姜糖水便好。待大夫来了,说了一大堆故弄玄虚的,最后开的药,还不抵姜糖水好用。
太太道:“有啥大事呀?还着急上火的。”
我说不出话,便只能听着,心中道,都不是啥大事,可惜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要真是大事,哪还有生病的时间?就是生病也要打起十二分Jing神头儿来,近来是过于安逸了。
下午又发起热来。正难受着,邹绳祖又来凑热闹了。
我发现他越来越蹬鼻子上脸。本要谢客,却见他从食盒里拿出来一碟新出炉的洒切糕,还有一碟苏子叶饽饽。
从早上到现在就喝了小半碗苞米糊糊,那玩意儿两泡尿就出去了,压根儿不顶饿。可是大夫说要空肚子,不能吃,加上发烧,又没胃口。这时邹绳祖却带来了两样既开胃又管饱的糕点,真是……
真是欠揍。
见我一口一个不带换气儿的,太太也颇觉好笑,倒了热水放在一边晾着,然后腾出屋子来留给我们两个老爷们儿。
邹绳祖道:“还有粘糕饼和萨其马,但那玩意儿油星大,你现在也吃不下,便没带来。”
我喝口水润润喉咙。下午能说出话了,不过嗓子依旧哑得很,手里捏着苏子叶饽饽,问他:“你咋知道我病了?”
我不想让人看见生病的糗样,太弱了,就会被人轻视,这是我们干这行万万要不得的。
他说道:“昨儿气着你了,今天本想请你吃一次,谁知遇上刘国卿了。”
我瞅了眼手里的苏子叶饽饽,狠狠咬了一口。
“刘国卿说你病了,我就来了。”说着也抓了个饽饽吃,一边嚼还一边乐,“诶,刘国卿说你俩没任何关系是什么意思?”
“我把他抛弃了。”我说。
“干得漂亮!”
我瞥他一眼。
他继续道:“不过人家还挺痴情的,我进来之前他就鬼鬼祟祟跟在我后面。”
我一惊,饽饽里的豆沙掉在了被面上。
他一笑:“骗你的。”
……
他爹和我爹一定是仇敌!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和我一起念:本文不会换cp..本文不会换cp...
下章走剧情
话说粘糕饼、洒切糕都好好吃的呜呜呜好想吃((减肥中人士哭泣着在文中寻求吃的快感...
☆、第七十四章
纵然对刘国卿不再抱有念想,但被邹绳祖这么一说,也挺不好受。
如此,更躲着刘国卿了。
五月,刘国卿去了永吉。
小黄安分了不少,保证了每周去看他一次,他也安分了,期间还带了依宁一起。依宁高兴坏了,和院子里的小动物都玩得很开心。
说到依宁,自“小黄事件”后我给她换了班级。那个数学老师虽不足为虑,但保不准啥时候给依宁上点眼药儿,那也够硌应的。
事情是永远不会完的。
小妹的婚礼筹备进入最重要环节。说起来上次问邹绳祖特地也帮我定制了一套西装作甚,他说作为在婚礼上要亲手把自家妹妹交到另一个男人手上的大舅哥,不抢了新郎的风头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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