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需要每天二十四个小时的时候,他就得工作十八个小时。
弗德斯仔细听着唐恩的解释,用小勺子轻搅拌着未加任何糖或牛nai的黑咖啡,轻抿了口咖啡,道:“这个主意倒不错,你找个副手就可以了,副管家这一说就省了。主屋那边的情况确实比较特殊,你说得对,白天和晚上都必须有人管理,我想你已经有意属的副手,到时把他提上来便可。
“以后你就跟着凯利尔伯爵的作息时间,随叫随到这是不可少的。唐恩,我很放心把表哥交给你,但请你一定要以忠诚的态度跟在他身边,这是警告也是威胁,更是我的希望。”
唐恩没想过弗德斯这么快就应下这个方案,并且全权交由他处理,而且后面的话有些怪异,但作为一个称职的管家,对主人忠诚是一定的,他站起身鞠躬道:“是的,弗德斯大人,我一定以最忠诚的态度跟在凯利尔伯爵身边,打理好整个城堡是我的责任。”
弗德斯满意的笑了笑,往门外招招手,年轻的小管家便从外面走进来,给他揉捏着肩膀。
“知道就好,你先回去吧。”
“是的。”
在唐恩要走出门外,仰头望着天上的圆圆的月亮,今个儿是农历十五吧。回到主屋,他并没有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而是转向自己的小小办公室,他记得这几天将会迎来某件事情,他得去翻翻上次记录事件的本子,人老了,记忆力也在下降啊。
找到记事本后,唐恩终于知道是什么日子。
他拿着自己的每日记事本走向主屋的二楼,此时的凯利尔伯爵大人正披着黑色外套,坐着摇椅,抱着书本在月光下。
夜晚的风轻轻拂动着窗帘,柔和的月光映在他的俊美地脸庞,长长的睫毛下留下浅浅的剪影,那身影给唐恩的感觉是寂寞和孤单。
修长的指翻过一页书,安静地室内就响起翻书声,而后又变得极其安静,唐恩转头望向那幅让他觉得血腥又寒意十足的画,那把剑好似真的那样刺过某个男人,而且刺出剑的人冷血无情,手段残忍,但从被刺者眼中,又看到他对对方怜悯。
画的右下角写着几个字,似乎是这幅画的名字:悔。
谁后悔,谁忏悔,谁懊悔?
在唐恩又再一次看画看得出神时,凯利尔伯爵转头看着他,外套从肩上滑落,他问:“要禀报什么事?”
忽视传来凯利尔伯爵的声音,唐恩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说道:“伯爵大人,是这样的,我从亚希伯先生那得知,海瑟微小姐这两天可能会到城堡做客。”
凯利尔伯爵大人没有欢喜的表情,微微皱着眉头,好似有些不耐烦:“她来了你就招待好她吧。”
“是的。”
唐恩鞠躬准备退出小厅,但在转身之前,他把掉落在地上的外套披回凯利尔伯爵肩上,后者没有拒绝,继续看他的书,从上往下来,伯爵大人属于健康的肤色,不似白斩鸡瘦弱型的白。
嗯,晚上可以考虑让厨师给他弄个姜葱鸡。
离开前,唐恩还是多嘴叮嘱凯利尔伯爵大人:“伯爵大人,晚上请记得披好大衣,免得着凉。”
凯利尔伯爵大人抬起头,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唐恩,而后又低下头,说:“哦。”
鸡啼时分,唐恩爬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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