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和音就被控制起来了。
申屠也已经好几天没出现在她面前了。
那天申屠给她注射了毒品,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但大概纯度挺高,因为几乎是瞬间她就陷入一种飘然欲仙的状态里,眼前的一切都变为虚幻,然而大脑皮层却极度亢奋的,从身体的皮rou里蔓延出来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激活了的充盈感,前所未有的充满了力量,身体变得轻飘飘的,每一步都像走在云端。
可下一瞬整个人都变得奇怪起来了,从下腹燃烧起来的令人蠢蠢欲动的热流,让她整个人都渴望释放,又渴望被什么填满,浑身都在鼓噪,想要撕坏又想要被什么人给暴力撕坏,一种能逼疯人的强烈欲望。
那天她不知道后来都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一种感受,很爽,从Jing神到rou体,到细微的一根头发丝都爽快到了极点。
再次清醒过来就已经又回到这里了,浑身酸痛,腰更是像断了一样,四肢无力,眼前的一切都好像在旋转,她刚下了床就摔倒在地,恶心得想吐,压抑不住的怒火和烦躁。
她恨透了申屠,恨他一点情面都不讲就让她染上毒瘾,但很快她连恨都做不到了。
因为接下来的几天都过得浑浑噩噩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因为身体和Jing神的痛苦盖过了一切。
只是几天而已,整个人就瘦了一圈,只觉得虚弱得快要死了,没有胃口,勉强吃下去的东西也都吐了出去,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脆弱过,她抱着马桶哭得昏天暗地的,喊着傅家男人们的名字,多想要谁能救救她。
一次就成瘾,她不敢想如果她毒瘾发作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申屠没来,是因为那天和音的性瘾被毒品引发,他压着她做了一天,脸被和音挠的全是血丝,Jing神亢奋身体也亢奋,要不是他身体强壮估计还制不住她,身上也被她撕挠捶打的不像样子,到最后性器硬着Jingye都射不出来了,从床上下来的时候他两腿都打摆子,脸色青白,一副快要Jing尽人亡的样子。
他当时就后悔了,他是贩毒的,一开始就约束自己的手下不要沾上毒品,他非常清楚明确地知道毒品有多大的危害,当时也是被傅醒时的事情给刺激的了,和音当时更是一副谁在没放在心上,似乎没有什么能让她在乎的模样,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怒气促使他做出了令他万分后悔的事情,大概是想着,用毒品让她不能离开他罢了。
他没脸见她。
只能每天趁她睡着的时候偷偷看她。
看她被毒品折磨的憔悴的样子,每看一眼他都觉得更加无法面对她。
“和音,和音,小和音,醒醒,快醒醒,我来带你离开了。”
有人在喊她,和音脑子木木的反应有些迟钝,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雪花,她不记得自己有几顿没吃饭了,但并不觉得饿,只是清楚地知道身体十分虚弱。
来人扶起她,屋里没有开灯,十分昏暗,窗帘打开了一点,他似乎是从那里进来的,他拍拍和音的脸,“小和音,你醒了吗?赶快收拾点东西我带你走!”
和音的眼珠动了动,视线好久才聚焦在来人脸上,十分不确定又惊喜的语气,“三、哥哥?”
“嗯,是我,对不起这么久才来找你,申屠把我关起来了,我昨天才逃出去,和大哥派来的人接了头,他在外面,咱们这就走吧,有什么要拿的东西吗?”房间里很暗,傅醒时没看见和音病态青白的脸。
和音心里的喜悦压住了身体的不适,她上午才喊谁能来救救她,下午傅醒时就来了,她哪里还能想那么多,流了满脸泪水都没感觉到,只伸了胳膊抱住他,脑子晕晕的也挡不住她在他脸上乱亲。
“三哥哥,三哥哥你来救我了,快带我走吧,我什么也不想拿……”
傅醒时抱住她只觉得心惊,怎么瘦成这样了?轻飘飘的赶紧大力一点就会捏坏她,他撩开她的头发,迎着从窗户透进来的光才看见她的脸,眼窝深陷,眼底青黑,不停地流眼泪,脸色苍白得能看见皮下青色的血管,连嘴唇也是泛着淡淡的乌青色,她漂亮的黑发也变得毛躁。
他怒得浑身颤抖,可看她现在明显Jing神恍惚的样子把到口的话咽下去,小心地亲亲她的额头,“乖,三哥哥来救你了,咱们穿个衣服好不好?”
和音揪着傅醒时的衣领,脑子还有些不清楚,“可我们不是要走吗?”
“嗯,走,马上就走。”傅醒时眼眶都红了,找了几件衣服给和音穿上,给她擦了眼泪绑了头发,一切收拾妥当就把她背起来拿绳子将两人绑在一起,“抱紧我,小和音。”
傅醒时从窗户顺着绳索下到地面,走了几分钟就拐进一个小道里,高高低低长长短短地吹了几声口哨就出来两个男人,面容普通,劲瘦强干,穿着黑衣黑裤,看见他后背背了个人也没说话。
傅醒时神色冷厉又Yin狞,最后回头深深地看了那栋楼一眼,“走!”
“轰”地一声巨响,四楼的房间炸响,气劲和火舌从窗户喷薄出来,半面墙都被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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