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是皇上。”
清淮说了一句:“知道了,下去吧。”
清淮放低了脚步走到卫玠的玉床旁边,见他眉头紧蹙,鼻息稍浅,像是已经睡着了。清淮怕打扰到他,便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卫玠的卧寝。随后让另外一人进来守着。
看着地图,清淮不用人带路也能找到杨钦在哪儿。这所皇家宫殿在规模上不算大,花个两三天就能走完。
但地图上代表杨钦的那个红点却不在此处,而是在郊外的一处猎场里。
清淮顾着看空中的地图,没注意到脚下,一下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啪叽”一声,清淮摔了一个大马趴。
一个女子连连求饶:“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总管大人放过小的这一次吧!”
清淮摇了摇手,道:“没事,没事。”等他爬了起来时,瞧见地上躺一个什么物件。
“这是什么?”清淮将之捡起,才看清是一个小香囊。他不自觉地将这个蓝绿相间的小香囊凑近鼻子,然后闻了闻,顿觉异香扑鼻。
“这是什么,还挺好闻的。”
那宫婢看上去已被吓傻了,语无lun次地慌张道:“这、这是奴婢缝制的香囊!”
清淮将香囊换给了这个宫婢:“我知它是香囊,可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是、是...”宫婢颤抖着双手将香囊接了过来,好像清淮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清淮只好放缓语气:“算了。去做你自己的事吧。”
经过这一段小插曲,清淮直奔杨钦所在的猎场。
只不过一出后宫大门,清淮就被几个带刀侍卫给截住了,然后被他们一直“护送”到杨钦那里。
来者不善啊。清淮想。
*
“把他放下吧。”杨钦冷冷地睨了清淮一眼,吩咐道。
得到命令,这些侍卫将清淮像一件廉价的物品一样丢在了地上,然后自觉地腾出空间,悄悄隐去。
清淮好脾气地爬了起来,又不费劲地跪下,向杨钦行礼。没办法,人家是皇帝么。
“你可知,朕叫人带你来此处是何意?”
清淮据实回答:“小人不知。”
杨钦今日穿的依旧是便服,贵气依旧逼人,只是这天子气势中,还戴上了一丝明显的敌意。
“那日谢公子坠马,你就在一旁守着,可想得起当日是否有人在那匹战马上做了手脚?”
杨钦口中的那日,是指“封后大典”的前一日。在传统中,封后前一日,皇帝要带着准皇后去皇家猎场打猎,为大典祭祀做准备。
而清淮则是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这他真的答不上来。原身冯雀的记忆是要逐渐被激活的,而清淮现在连半点他的记忆都还没获取到。
况且,清淮和冯雀的融合度高达百分之八十,也就相当于冯雀这个人的灵魂几乎不存在了,他自然也就不能和冯雀在脑海中对话了。
清淮连余光都避免瞥到杨钦眼睛里的冰冷,低眉垂首答道:“小人不知。”
“你不知?”杨钦把袖子甩得发响:“你怎能不知?还是说你心怀恨意,那动手脚的人就是你?!”
“这......”清淮还真的不好说,万一勾搭皇帝不成的冯雀真的有这种心思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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