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秦叔,然后他打了个电话出去。
十几分钟后,沈轶换了一身衣服,坐车去了某个娱乐场所。
房间已经提前开好,人也提前准备好了,沈轶一到,男孩们就排开站着,沈轶视线从左扫到有,选了个身形和祁遥差不多的男孩。
知道要接待的是沈轶,来之前经理就特意嘱咐过,一定要服侍好。
除开被选的男孩,其他都无声且快速地退出房。
门一关,男孩就面有讨好的笑,主動走到沈轶面前,手落沈轶肩膀上,脚一抬,就跨坐在了沈轶身上,男人眸光冷冽,盯着人不说话时,只给人一种脚底发寒,浑身都僵硬的冰冷感,男孩坐着,一时间不敢再动,这个男人同他过去接待的那些截然不同,不只相貌上是最冷峻的,就是那种气魄,也叫人移不开视线。
他想征服这个男人。
沈轶看到了男孩眼底的迷恋,他一度忙于工作,少有出来找人发'泄,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因为意识到自己对祁遥有了异样的情愫,就更是没有再找过谁,之前被祁遥勾起来的慾望,到现在已然褪了不少。
男孩在沈轶强大凌冽的气息下,控制着砰砰砰跳动的心脏,将唇送了上去。
只是下一刻,他整个身体猛地一震。
“下去。”沈轶开口,在外人面前他几乎从来都是一副面孔,冷漠坚硬。
男孩蹑手蹑脚离开沈轶的身体,他站起身,脸上露出委屈和难受的表情。
他的侧脸到是同祁遥有些相似,然而终究不是一个人。
“出去吧。”沈轶又道。
男孩浑身颤了一瞬,他猛地扬起头,眼眶里快速聚集起泪水,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五、五爷,经理让我务必要服侍好您,您现在赶我走,我一定会被经理责骂,求您,别赶我走。”这一招他屡试不爽,男孩相信在这里,也不会失败。
他对自己太过自信,所以当沈轶从他身边走过去时,他以为是火候不够,于是干脆猛地扑过去,想拉住沈轶的手。
高处一道漠然的视线落下来,男孩两手顿在半空里,他哆嗦着下嘴唇,那已经不是在看一个活人的视线,而像是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
仿佛他此刻已经死了。
男孩手臂坠落下去,一张脸顷刻间煞白,他呆呆地看着高大冷峻的男人从他面前走开,房门打开,随后又砰地被关上。
司机一直等在车里,忽的看到沈轶朝他走过来,差一点以为自己产生幻觉,忙跑下车,到另一边拉开车门。
“等半个小时再走。”沈轶靠坐着,说了这话后就闭上了眼睛。
吊了两瓶ye,秦叔给祁遥拔出手背上扎着的针头,祁遥缩在被褥里,再次睡了过去。
沈轶从出门到回来,间隔一个多小时,天色已完全暗沉下去,稀微的月光从窗户洒落在地面。
秦叔见沈轶进客厅,放了手里的事,正要招呼一声,沈轶裹着寒风的身体,就与他擦肩而过。
转头过去,沈轶已经走向了二楼。
沈轶脸色冷肃,笼了寒霜似的,秦叔看着沈轶的背影,隐约觉得多半同祁遥有关。
沈轶来到楼上,站在一扇关合紧闭的房门前,静立了好一会,随后他眸色全然深沉,扬手拧开了门。
屋里灯光关了,只有半开的窗户透进来一点熹微的光,中间床铺被子微微往上隆起,光线暗淡,明明应该看不太清的,可意外里,他就是看得很清楚,脸色泛着点红chao的男孩闭着眼,乖巧安静的躺着,呼吸几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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