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离去。
御奴应着,似乎胸涨难耐,却是不敢触碰的,宁萌见御奴实在难受,这才进去。
“阿奴,慢着点!”宁萌搀着御奴,走得快乐些,自己菊xue中亦是一撑。
来福忙道:“相公,您可稳着点,嬷嬷可交代了,内里的物事需好好含着,万不可移位!”
“萌儿?你怎么来了,哎……”御奴心中高兴,可双ru却疼得厉害,后xue亦麻木着。
“怎么了,我就不能来看你吗,今早大调教师赏了我早膳,教习师父自然不敢为难于我!”宁萌笑道,努力不让御奴感到尴尬。
可御奴连更衣都觉得疼痛异常,宁萌这才问了:“怎么回事,可是还在催ru?不是说大小尺寸和重量都合适了吗?”
“萌相公,我家公子并非在催ru,而是情师父给上了ru针,您看看便知!”
“三儿,你!……”
“来,我看看!”
“萌儿,别……”
“你看你,跟我生分了不是!”说着,宁萌掀开御奴的ru兜一角,御奴便疼得抽吸不已,羞得满脸通红。
只见催生得丰满挺立的双ru上各有五根银针,呈梅花形,每根银针都由rurou顺着ru道扎向ru心,五根表面分散,实则针尖全数聚集于ru心,且尽数没入ru道,表面看只能看到五个银白的梅花点,不细看根本无法发觉。
“是梅ru针!”宁萌惊呼,这梅ru针她也受过,乃男倌催生rurou之后必须经历的针灸,意在使ru道畅通,血ye循环,且充分开发ru心,令双ru敏感异常,ru心绽放,加速yIn药喂养吸收,只是十根银针全数没入双ru却是宁萌未曾经历的,针灸都只是一会儿便能抽出,可御奴的显然不是。
御奴红着脸,忙穿上ru兜,小三儿道:“萌相公好眼力,确实是梅ru针。”
“可不应该啊,针灸都是一会儿便抽出的,可训教嬷嬷刚才却并未替你解禁,这是为何?”
“萌相公不知,我家相公的梅ru针是情师父亲自扎进去的,且情师父交代了,这梅ru针是特制的好东西,得公子日日受着,日夜熬着ru心,待得溢ru之时便是解禁之日!”小三儿一番话,宁萌也是一震,原来情师父是要让御奴情动之时便有ruye溢出,果然是极品xue的标准,竟比红牌还艰难许多。
当下,随即安慰着御奴:“原来如此,阿奴,情师父的手段必是为着你好的,他手下不知出了多少红牌,你只需好好受着,终能得他怜惜,自然会好过,也罢,咱们出去散散心吧!”
“嗯!”
二人这才缓缓而出,逛着花园,又絮絮叨叨说着闲话。
“萌儿,我很快便要进宫了!”
“真的吗?太好了,那证明你很快就可以调教成功了,再不用如此痛苦,只是进了宫,便是永别了,阿奴,好好照顾自己!”
“可,可我在秦国,只有你一个朋友……我……”
“阿奴,你,过去的事,你可还……”
“萌儿,没有过去了,我是御奴,只是奴,过去,于我而言只会让我羞愧难堪,痛不欲生,还不如像你一般,坚强,从容!”
“阿奴,你变了,真的变了!”
不,我只是懂得了生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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