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他看着我,用一双太过复杂的眼睛。
……这药效起得太快了吧。
我整个人还来不及惊讶或者愤怒,只能惊叹,这事情发展得真是柳暗花明,跌宕起伏。
以及他果然根本不想和我谈判。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
我被抓来的第一天居然是个大晴天。
外面阳光很好,细致地铺在深棕红色的木地板上,让人一瞬间想到的是,英国郊外安静的教堂。
我去过那个地方,简直就不想再回来了。
然而这里是齐冀的房子。
我揉着被压得有点酸的手腕,觉得这发展得简直像是从言情里截下来了一段。
齐冀居然会用这样恶劣的方式了。
——
齐冀有洁癖,他的几乎所有东西都是白色的,而且如果脏了后处理不干净,就会直接换掉,坏了也是一样。有段时间,他的办公桌简直被我像儿子一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生怕出一点点差错。
但仅凭这一点就看出这是他的卧室,是不够的。
我之所以看一眼就知道,是因为我曾经住在这屋子里,费尽心思想躺在我现在躺的这张床上。
说起来也害臊,我是个男的,却也曾像那些深宫大院里争宠的女人。现在想来总感叹“喜欢”这东西,让人疯起来,从来与性别无关吧。
我拍了拍还有点晕的脑袋,想找手机,结果翻了半天都没找到。我只好换个方向,下床,赤着脚走在木地板上,下楼找人。
当年我其实很惊讶。我遇到齐冀的时候,他才大三,就在这寸土寸金的C市有一座别墅,而且是这样好的地段,可他为什么还要自己打工?
直到我后来住进去,了解了一些事情,才知道他这些年过得多么隐忍,韬光养晦。
向我一开口就借十万的能是普通人么。
——
齐冀就坐在一楼开放式阳台的沙发上。
小得只起装饰作用的的圆形原木桌子上放着一杯类似果酒的ye体,沙发上摆着无数文件,而他没系领带就像一个慵懒的绅士。
我明明没穿鞋子,走路悄无声息的,他却像被后有双眼睛一样,稍稍转过头说,“饿了吗?”
阳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柔和了一点棱角,那双眼睛被光线映衬得仿佛有了些琥珀的颜色。大概是阳光太漂亮了,让我一瞬间心里有宝石掉落的声音。
我一直觉得我不会是个诗人。因为我经常在看着他的时候,说不出任何一丝言语。
我诚实地点了点头,然后问他:“我的手机呢?”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先打了个电话,大概是叫餐。然后才好整以暇地反问我:“你的手机,问我干什么?”
我不说话了。
太明显了。虽然很久都没和他接触,但有些东西都熟悉到了成了反射。我的脑子迅速地将他的话翻译了出来,意思是“你要手机干什么”。
何必呢?但是我现在受制于人,只好很诚实地说:“我朋友还在住院,我要打个电话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就说个梗给大家听一下,不知道有人听过没......
——
学霸放学后留在班上自习,学渣等着他。
后来学渣等不耐烦,于是决定偷偷走。
他看了看学霸,某人一脸认真地在学习。
于是他偷偷地抬起脚步。然后等他站在教室门口的时候,学霸头也没回,说了一句话。
学霸说,”一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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