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羲爆粗口,干脆地将人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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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郁宁睡得很晚才醒来。他觉得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脑袋空空。他皱眉,伸出摁摁太阳xue,喊:“陆羲——”声音沙哑发痒。
有水凑到他嘴边,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喝下。
陆羲帮他擦擦嘴,将石碗放下,温声问:“感觉怎么样。你昨晚发情了,闹了一整晚。”
脑袋里跟绞了浆糊,郁宁盯了陆羲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啊?”
这幅呆样还是很罕见的,陆羲见了稀罕得不得了,凑上去就亲了一口,笑着说:“别愣着了快起来,我给你烤了土豆。昨晚为了帮你,我的手都要断掉了,喏,你瞧。”
宽大的手掌,掌心带着厚厚的茧,明明什么都看不出要“断掉了”,郁宁的脸还是轰的一下充血。他的眼珠子左转右闪:“哈哈,我也是业务不熟练嘛,怎么记得发情期那玩意儿。”他从记忆里知道发情期是多么折腾的,心里对陆羲的体谅和感激,于是抓起陆羲的手:“我帮你按按。”
“还有这边呢。”陆羲自觉地伸出另一只手,眼睛亮晶晶的。
快到正午的时候他们才出发。陆羲的伤完全好了,变成兽形驮起郁宁就走。
头一回在狮子身上坐着,郁宁很开心。搁没死之前,去趟动物园还隔着铁栅栏呢,哪有他这么近距离接触呢?
跑出部落的范围后,开始进入无人领域,树木更加高耸粗壮,他们开始遇到各类的猛兽。
第一头遇到的猛兽叫做哞,长得跟牛一点都不像,叫声却十足是牛叫声,牙齿不构成威胁,头上尖锐粗`长的角却能够在一个半米宽的大树上戳出两个洞。
陆羲让郁宁躲一边,自己吼叫着扑上去。虽然是第一次捕猎,陆羲却很快掌握住平衡和窍门,很快就咬断了哞的脖子。
两人将哞抽筋扒皮,饱餐了一顿。导士的胃口比不上战士,郁宁吃了一大块腹rou就饱了,陆羲吃了一半,剩下一半被烤熟存起来。
哞身上的毛皮很厚,郁宁打算拿它来做一件毯子,气温在不停地下降,他又没有御寒的毛皮,只能早做准备了。
半个月后,他们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中途路过一个小型的部落,他们进不去,就在部落外头废弃的石屋里窝了一晚。到外头之后总要担心有野兽袭击,他们很久没有睡一个饱觉了。
而就在这一晚,郁宁又发情了。
混沌间,他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的片段,他无法思考,无法抵御来自本能的渴望,只顺从本心的说:“我可不会再帮你按摩手了哦。”
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声音又低,陆羲箍着郁宁作怪的手,仔细听才听清楚。
他将这句话翻来覆去地想,琢磨着是什么意思,那头郁宁已经主动地盘上他的腰,啃上他的脸。
陆羲眼中闪过惊喜。
“阿宁,好阿宁,你是说咱们可以……那个了?”竟然跟小处男似的惴惴不安不知所措。
迷蒙间,郁宁有些不满,那么多话干嘛,还是不是男人了?
干脆地抓住陆羲的兄弟,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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