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里,他还是照常去申报上班,只是,对于他和颜鸿现在这样子每周起码也要来那么三次炮的现象,却又隐隐地觉得哪里不对劲。只是,颜鸿不说,杜飞又隐隐地贪恋现在颜鸿给他的温暖。这所谓的温暖,也许不只是肌肤相贴带来的熨帖,更有每日里颜鸿或是自己亲手准备,或是在外面买来的饭菜的饱足温暖。
每每杜飞想要开口,他们这样的关系是不对的,甚至是不正常的,可对上颜鸿面无表情的脸庞,以及那双仿若琉璃般似能够将人的灵魂整个给吸进去的双眸时,所有的话语又都被悉数给截断。
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杜飞干脆将自己更多的Jing力投入到了报社的工作中。而且,隐隐地,在察觉到了最近日渐早出晚归,似乎越来越忙碌的颜鸿的动向,以及颜鸿身上偶尔疲惫时外泄的独属于上位者的那种气势,都让杜飞下意识地想要努力更努力。这一切,在杜飞偶尔看到西装革履的颜鸿在咖啡馆同金发的洋人相谈甚欢,似是在聊什么大事后,就更加地鼓噪着不安着。
杜飞自己也不知道那日看到了颜鸿,为什么下意识地却是躲开,而不是上前去打招呼,只是,觉得那样子的颜鸿就好像是橱窗里美好的水晶瓶,只可远观,不可靠近。明明申报三剑客,自从最初相交,就不以财富论友谊。三个人当中,他一个孤儿出身的家境更是同何家陆家没有什么可比之处。
可从前,他们三个人相处,杜飞也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有哪里比不上的。穷也有穷的志气,可最近,杜飞有注意到颜鸿在看上海地界的租房信息,陆陆续续带回家的衣物摆件,一看就不是什么便宜货。其实,杜飞是知道颜鸿似乎有往家里寄信的样子,可是,自从与颜鸿相交以来,对方一直都是一副不愿意过多依靠家里的姿态。现在这些陆陆续续的转变,在让杜飞觉得不安的同时,也带来了更大的压力。
下意识的,杜飞跟申报内部曾经留洋过的前辈学习起了英语,许是那日远远模糊听到的纯正优雅的发音,让杜飞心底起了计较。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好奇心好学心顿生,本能的,杜飞已经听从自己的心做了最正确的选择。
在颜鸿通知他要搬家的时候,杜飞心底一直悬着的心,倒是突然踏实了下来。
“长天,我不知道你最近在忙什么,不过看你现在这样子,应该是发了大财。你想要换个好地方,我这个当兄弟的自然不拦着你。我也知道,当初也是你看我一个人难以独立承担起这房租才会和我一起合租。不过,我现在在社里前辈的介绍下倒是接了个私活儿,我在这里也是住惯了的。你要搬家,我帮你把东西搬过去,正好过去窜窜门,省得你以后把我这个兄弟给忘了。”
杜飞一边打哈哈似的说着不在意的话,可一股子苦涩难言的复杂心情却在心口蔓延开来。怕是杜飞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现在这样子故作坚强的样子,就跟个红着眼眶竖着两只长耳朵摇摆来摇摆去的小白兔子似的,无端端地惹人生出无限的怜惜。
颜鸿漫长的人生中,早已经形成了不喜解释,甚至有些乾坤独断的霸道性子。看着面前杜飞这可怜巴巴的样子,倒是难得地生出了要解释的想法。
“我们都大被同眠,夫妻敦lun该做的事情,我们都做了,难道你还当我们只是简单的兄弟关系?”当然,以颜鸿现在喜欢逗弄小白兔的恶劣性子,便是解释,也总是喜欢挑得小白兔的情绪波动张牙舞爪的才觉得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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