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又开始想他了?”说着,她的目光有意无意的往玄七领口处瞄了瞄。
玄七的耳尖迅速泛起一层薄红,他赶忙收回看向门口的目光,“昨……昨晚只是给公子送药。”
“我知道啊,不然还能干嘛?”
“并无他事。”玄七忙道,看到韩忆音促狭的表情,他不由绷了绷后背。
韩忆音手起针落。
玄七眉峰微动,忍过最初的一波疼痛,道,“沈公子额上的伤半夜总痛,他说今日上午会来找您看看。”
“哦,”韩忆音捻好一根针,一边落下第二根针,一边挑起嘴角道,“那让他来啊,我一定给他好好瞧瞧,扎针吃药一个也不给他落下。”
“……”
另一边,正在往影堂走的沈遥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摸了摸鼻子,背后忽然有些发凉。
到了草庐,他很快便知道了发凉的原因。
“别看人的耳朵只占身体的那么小一部分,这耳朵上的xue位啊,可绝对不能乱扎,我那个废物大哥,以前一针下去,就把人的脸扎歪了,斜眼吐舌头,成了面瘫,治了好久才给治回来。”韩忆音拿着银针靠近沈遥,边说还边做了个歪脸吐舌头的表情。
沈遥摸了摸自己的脸,向站在一旁的玄七看了一眼,见他正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
沈遥对韩忆音道,“我的额头也没那么严重啦,要么你再把把脉,能不扎针就不扎针了吧?”
“那怎么行,你这么个小伤,”韩忆音说着,用指甲盖比划了一下,杏眼一眯,娥眉挑起,“到现在还疼,‘晚上都疼得睡不着’,脑内肯定有淤血,得扎得扎。”
眼见着那银针离自己越来越近,沈遥怎么都觉得韩忆音笑得Yin险,他突然伸手一挡,道,“好了好了,我错了,姑nainai你饶了我吧。”
他看向玄七道,“玄七,对不起,我不该骗你,我的额头其实早就不疼了。” 说完垂头塌肩,一副沮丧模样。
“……如此便好。”玄七的声音缓缓传来。
沈遥抬头一看,正见着玄七强忍着笑意、嘴角牵动的模样,原本的尴尬一扫而空,他又眉开眼笑起来。
“哼!”韩忆音对着他们撇了下嘴,把手里的银针狠狠插进布囊里,道,“你俩单聊,我去书房把陆庄主血样的最后一点结果给整理出来,待会拿给你。”
“……”
“……”
厅里只剩下沈遥、玄七二人。
沈遥站起来走到玄七面前,自袖中掏出一个东西放到玄七手里,玄七低头一看,是个巴掌大的宝蓝色锦囊。
“护身符,”沈遥对他一笑道,“莫要随便打开,也莫要随便给人看到。如果……”他想了想,又道,“算了,应该没有如果,总之你先收好。”
玄七没有多问,他盯着锦囊看了看,把手慢慢握紧,悄悄用拇指摩挲了一下布料,“多谢公子”,说完,他把锦囊小心放入了怀中。
不一会儿,韩忆音拿着几张纸,从书房走了出来。
“曼陀罗、小韶子、石钟ru、赤石脂、白石英、石硫磺……”沈遥拿着纸张看了起来。
“从陆庄主血样中提取的毒素成分复杂,能明确辨别出的就是这七八种。”韩忆音解释道,“曼陀罗、小韶子都有致幻的作用,而石钟ru、赤石脂、白石英、石硫磺,其实再加一味紫石英,就是‘五石散’的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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