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不lun的心思来。”
他自认自己的容貌也不算是差,上辈子和商婉相处的时候,也可以说是把这位婉妃捧在掌心上宠着,结果呢,对方心里只有她那个兄长。
虽然他并不是很想承认,但商婉和那位齐国国君虽然不是一母所出,但好歹也有一半的血ye是相同的。会对自己同父异母的兄长生出这样的念头,也可以从侧面来证明商昊的优秀。
燕于歌便说:“陛下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那如妃是个狠角色,绝对不会对齐国的君主动心。”
“哦,这又是什么说法?可是有杀人父母这种不共戴天之仇?”
“差不多,那女子原本就是齐国人,只是她挚爱的夫君和孩子,都因齐国的皇室枉死。她的故事就说来话长了,陛下若是有兴趣,待到日后我再讲给你听。”
摄政王顿了顿,又添了几句:“都说妇人之仁,可还有句话,叫最毒妇人心,女子若是狠下心来,可比那些个男儿家狠多了。”
“我也没说女子就不行,情爱这种东西是穿肠毒,比美酒更加能够让人昏头。这做暗探的事情着实不易,而且收效还不见得大,孤只是有所顾虑。”
拿暗探来说吧,萧远,一个非常成功的暗探,从一介布衣,做到当朝阁老,又做成三朝元老,还把女儿都嫁给了皇帝。
而且上一世,上上一世,他到死,都没能知道萧远暗探的身份,这辈子也是Yin差阳错,才把查出了他的另外一重身份,再往下查,才知道萧远私下里送出多少消息,害的大燕打了多少次败仗,损失了多少疆土。
燕于歌看着小皇帝:“陛下便是杯毒酒,臣也甘之如饴。”
燕秦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知道你甘之如饴了,你还把自己折腾得遍体鳞伤了呢。”
说到伤,他又添了句:“这些时日你就好好在摄政王府歇息着吧,每日早朝过后孤给你换药。”
他受的确实是些皮外伤,没有什么是深可见骨的伤处,就是看着特别唬人罢了,而且容易留疤。
宫里的那些嫔妃若是落了这么一身伤,肯定要死要活,指不定早就昏了过去,但燕于歌是个男人,他身上的旧伤都纵横交错,也不靠这一身上好的皮rou来博取小皇帝的爱慕,留点疤痕也没什么。
但小皇帝坚持要给他上药,也是促进两个人感情的大好机会,第一次的时候,是他自己别扭,才会有那么羞耻的事情发生,这会燕于歌也想通了,大大方方地道:“那臣就先谢过陛下了。”
“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别的事情,没的话,孤送你到宫城。”
他的寝宫摄政王府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他实在是懒得再跑那么远了。而且……燕秦抬起手来,手向内握成拳,在唇角处虚掩着,打了个哈欠。
而且先前在车内颠簸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会说着说着,他又觉得十分的疲乏。也不是说摄政王说话很无聊,主要是他昨儿一宿没睡,先前神经紧绷着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摄政王的药也上好了,该说的话都说了,他就有点撑不大住,想困觉了。
瞧小皇帝眼角沁出的泪花(困的),燕于歌也看出对方这会是乏了:“不用了,我自个回去便好,陛下好生休息。”
其实他还有些事情要同小皇帝说,但不是特别急的事情,还是让燕秦先休息才好,毕竟小皇帝还在长个子,生活规律再重要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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